纸张,酷拉皮卡这种陌生人的温暖,也不赖呢。
“你不用说了。”酷拉皮卡把染红的纸张丢在一旁,回头看向我,“我知道你来之前就有伤,准备这样一手那是你的事情,查我的信息也是猎人先生的自由。虽然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但跟友客鑫拍卖会有关吧,涉及到黑道各路人马,你在这里休息几天为好。”
“不怕……杀过来吗?万一将你……”话语再次停顿,我咽下口里的血腥味,终于不再开口,再开口也是加重伤情,平稳呼吸都能感觉隐约的疼还是不勉强了。
酷拉皮卡听这话的时候已经站起身收拾东西,站住脚:“不会的,我相信你会避开他们,否则也不会选择这样一个地方吧?不然那跟逃到郊外有什么不同。”
还是挺喜欢说话的,不过会解释很多。
我终究进入沉睡。
再次醒来是白天,我闻到空气中饭菜的香气,从床上坐了起来,缓缓下了床,感觉身体大好。身上是一件酷拉皮卡的睡裤,穿在我的身上像是七分裤一般,上身则被绷带缠得密密麻麻。
我来到厨房,靠在门框上,看见酷拉皮卡在把煎鸡蛋盛出来。他很机警,虽然我走过来没有声音,但他还是感觉到了气息,回头看着我,立刻眼中表现出不满:“你觉得好的差不多了吗?那可以离开了。”
真是在自己的事情上很认真呢,见到自己包扎的病人起来,很生气。一定程度上,把病人的康复加在自己的身上。占有欲很强烈。
我脸上带笑:“太香了,忍不住起身,不然说不定十天吧半月也下不了床呢。”一点也不吝啬地夸奖,“我可以吃这些吗?”
“不行。你吃这个。”酷拉皮卡指着一碗盛好的粥,“我吃这个。”指着炒好的饭菜。
“喂……”我忍不住小声抗议,但是却听话地去端那碗粥,酷拉皮卡放下手中的锅伸出手一挡随后端着我的粥:“你不要动来动去,我还等着你伤好了走。”随后把粥端到餐桌上,手指捏住耳朵。
“我不怕烫。”我开口,“真的,猎人都不怕。”用念一隔绝就行了。
酷拉皮卡揣测着这句话,扭头回厨房端菜,不再吭声,像是又陷入沉思一般。我扫了一眼墙上的日历表缓缓在餐桌前坐下。我的人也快到了,本想安排奥丽来,但是她在猎人协会我的科室,一起走的话,说不定有心人会查下去。
所以决定让桑迪来,而且那女人冷冰冰的,更加能衬托出我的平易近人。更可能留给酷拉皮卡一个错觉,猎人都高冷。不过来的时间还得靠后几天,得在我和酷拉皮卡感情加深后。
这种讨好人的小心思,我笑笑,舀起一勺粥放进嘴里,然后猛地拿了出来啊了一声。
烫着嘴了,对面刚坐下来的酷卡皮卡瞟了我几眼,那眼神十分耐味。
我刚才好像说什么来着?我想了想,然后赶紧低头吹着勺子上的汤。
我好像说猎人都不怕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