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剑却显得迟滞了,沉重了,落寞如一个真正的老人。
他的剑就像刚刚挥出,但是剑招却瞬即变得老而迟钝,两个人还相差两步的距离,他手中的剑已再难变化。
可是青涵的剑却仍然掩藏着无尽的变化,其中每一个变化都足以取走木道人的性命。
一阵山风落幕,接着又吹来远山的清风,山谷中只有风的声音,一切似乎都已静止。
青涵一身白衣如雪,衣袖随风飘扬,她脸上仍然挂着冷冷的笑意,冷漠寡情。
木道人的高大的身体却已慢慢栽倒,到死,他的眼中仍然有着最为深切的震撼,也有着深切入骨的不甘。
但他却还是死了,一剑贯穿咽喉,死的极为痛快。
青涵轻轻吹去剑上的几滴鲜血,冷冷的望着一脸恐惧的古松居士,冷笑道:“你不用担心,死在我手里也许比你真正的死法要舒服的多,至少你在心里上好受点。”
“你到底是谁?你为什么要杀我?”古松居士一张脸惨白,任何人看到那一剑都不比他好多少,就连西门吹雪眼中也全是震惊。
青涵皱皱眉摇头道:“我也很想跟你好好解释解释的,但可惜,我今天就是没有说话的心情。”
她忽然冷笑着挥剑,这一剑的速度仍然是那样迅疾,剑尖插入古松居士的喉咙时,他手里的剑才□一半。
死在这样一把剑下,他也不算冤枉。
青涵吹剑,收剑,再也不看地上的两具尸体一眼,朝西门吹雪慢慢的走过去。
她从西门吹雪的眼中看到了震惊,也看到了无可阻挡的拔剑欲望。
她伸手按在西门吹雪握剑的手上,冷笑道:“这并不是我领悟到的剑意,这是上天的惩罚之剑,剑的一切最原始的、最终的奥义都包含在其中,这是不可战胜的一剑,至少目前的你不可以。”
西门吹雪冷冷道:“人的一生中只要见到过这样的剑,已死而无憾,我必须拔剑。”
青涵冷冷道:“但我的剑却不杀朋友,何况这不是我的剑。”
西门吹雪道:“我要杀你,你还把我当朋友?”
青涵叹气道:“你也并不是一定要杀我,你只是想试试我的剑而已。从我在你家门口挥出第一剑开始,你是不是就已开始等待我的成长?”
西门吹雪道:“你是练剑的天才,江湖中百年一遇的剑客就已极为少有,三百年一遇的更深凤毛菱角,而你确实千年难遇的奇才,这个世界上,只有你才能达到剑的最终奥义。”
青涵哂笑一声,耸耸肩道:“你错了,我不爱剑,我学剑只不过是为了活下去,我这种人永远不懂剑,这天下唯有你才能领会剑的奥义。”
西门吹雪浑身的杀气忽然大盛,但当他看到歪歪扭扭、死气沉沉走着的陈青涵时,这种杀气又奇迹般的消失了。
女人本来就不应该用剑,即使见到陈青涵这样的天才,他还是会这样认为,因为女人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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