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夏夕绾。
他高烧刚退,昏睡了48小时,他一醒来就是询问夏夕绾有没有来过。
厉嫣然的脸色很不好,“没有,夏夕绾没有来,我没有看见她。”
陆寒霆凸起的男性喉结上下滚了一下,然后拔腿就走。
“老公,你是不是要去夏夕绾,不许去!你现在已经是我老公了,为什么还要跟夏夕绾纠缠不清,你…”
这时陆寒霆又停下了脚步,他扭头,看了厉嫣然一眼,“你叫我什么?”
“老…老公啊…”
“最后一次。”陆寒霆掀了掀薄唇,吐出了这四个字。
厉嫣然脑袋一懵,“什么?”
陆寒霆森寒的目光落在了她刚被割过腕的伤口上,“老公这两个字不是你能叫的,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如果你不长记性的话,那我只能给你一点血的教训了。”
又是血。
本来厉嫣然以为自己将夏夕绾的命给捏在了自己的手心里,她一直洋洋自得,但是上一次陆寒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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