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颜夕站阳台上,远远地看着周围大大的草场,感觉似乎连空气都是不一样的。
或许是因为这里是他的地方,徐颜夕勾起唇角。
詹遇宸一边擦头发一边看着不远处正默默微笑的小女。
徐颜夕今天穿的一身田园风,长到膝盖的沙滩裙被风吹起扬起了一个俏皮的弧度,她似乎想什么,双眼微微眯起,带着些让不易察觉的狡黠。
他又看了一会儿,随即转头低声吩咐了些要紧的事情,就起身遣退了其他的,悄无声息地来到徐颜夕身后,然后重重地把手箍了她的腰上。
“想什么?”詹遇宸轻笑,吻着她的耳垂,笑语带着些刚沐浴过的香气,让徐颜夕心神一片荡漾。
“想……”徐颜夕忽然低笑,伸手逮住了某一只不安分的爪子,娇嗔道,“怎么那么没正行啊?现可是阳光烈日下!”
徐颜夕的不满让詹遇宸笑得更欢了,他伸手把她身子转过来,随即大腿贴上,暗示性地磨蹭,嘴角勾起坏坏的笑:“不要紧,这里够宽敞,叫再大声也没听见……”
两又笑骂作一团,到后来作为昨晚某所求无度的补偿,詹遇宸邀请了徐颜夕到了他的专属马场。
美国,拥有一片马场不是一件特别奇怪的事儿,但是当徐颜夕看着那占地面积够三个建筑群的草场时,也不禁感叹了一声:“这里都是的吗?”
徐颜夕换上了一身骑马装,暗红色的紧身装束顺贴地穿她纤细的身上,盈盈可握却又不乏英气;詹遇宸自然而然地站她身后,一身笔挺的骑马装配上暗棕长靴,更显得英姿飒爽,俊朗非凡。
“这个草场不算大,最大的草场是新西兰,足足有三个高尔夫球场那么大,周围还有养羊的呢,”詹遇宸看着徐颜夕的兴奋,不动声色地又说道,“只要能坚持把这马场跑下来,就带去,怎么样?”
徐颜夕闻言帅气地摸了摸鼻子:“这简单!”
但是据说,还没有尝试过的事情,轻易把事情说满,那是要吃苦头的。
徐颜夕发现骑马比她想象中的难。
为什么宸哥哥可以一跨而就,而她面对着面前的这匹高头大马就要瞪眼个半天呢?
詹遇宸好笑地看着眼前这一一马干瞪眼,良久,见徐颜夕还没有要动作的意思,不由笑出声:“看着它,就能上去了?”
徐颜夕挫败地嗷呜一声:“但是那高度,一看就知道上不去。”
詹遇宸看了看草场远处那群本该是用来帮忙但是却被他遣退命令不准上前的,摸了摸鼻翼,才无可奈何地下马,伸手一揽,就把徐颜夕托了起来。
“脚踩稳……对,右腿跨过去,重心放低点……”詹遇宸大笑着,看着徐颜夕以一种极为不雅的动作爬上马,转瞬便听见了徐颜夕不满的嘀咕:“原来就是故意来整的,说什么骑马,害丢形象。”
“还形象!花痴中的年纪就看着长大,蛀牙要去拔牙的时候喊得整间医院都能听见的时候还旁边摁着呢!什么丑态没有见过?”
詹遇宸龇牙笑了,十分得意的模样,徐颜夕不甘示弱:“然后如今就觉得女大十八变了吧?当年花痴那般年纪的都被拐了!可真缺德!”
“哪里变了?”詹遇宸闻言,忽然低笑,“是变大了?还是变紧了?唔,好像都有……”
徐颜夕大囧,慌忙地扭过头看看周围有没有,才发现这偌大的草场只有他们两个了,才又转过头来恼羞成怒地道:“宸哥哥!要是被听见了怎么办?”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詹遇宸说罢,自己翻身也上了马。马儿嘶鸣了一声,有些不安地踏着马蹄,马身微动,徐颜夕立刻抓紧了缰绳害怕被摔下去,下一秒就被詹遇宸的大手环住腰腹给提了起来。“就算这里要了,别也只会扭过头去当没看见,也不看看这是谁家地盘,这里最大,懂吗?”
徐颜夕直觉他话中有话,于是聪明地询问道:“难道晚上还有要配合无法无天的事儿发生?”
“聪明的孩子,”詹遇宸奖赏了她一个吻,“怕吗?”
“他们又不是豺狼猛虎,怕什么?”
徐颜夕缩了缩脖子。
詹遇宸沉默了片刻,随即伸手抚上她的脖子,温柔的摩挲着,双眼却透不进一丝暖意:“豺狼猛虎都总有被驯服的那一天,,始终难办。”他察觉到她看着自己,于是低下头去的时候双眼就带了笑意,“不过,要是他们敢欺负,就把他们全都‘咔咔咔’了!”
徐颜夕笑了。
两便一直同骑着,偶尔甩动马鞭踱步,等走完了草场又腻歪了许久,佣们已经催了不下五遍了。
第六次催促走了以后,詹遇宸把马策回别墅,然后下马把给抱了下来。
佣们立刻开始替徐颜夕换衣服化妆。
但是当她们要给徐颜夕化上晚宴妆的时候,被已经换好衣服的詹遇宸给阻止了。他一身简易的白衬衣加上一条修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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