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都不行。秦易那边今晚你去,好不容易把人引出来,最后一仗要收的漂亮一点。”说罢他抬起头,“算是我友情提示――把女伴带上,否则秦易要带出场的就不是家猫了。”
郑凛叙勾起的唇角十分地意味深长,萧桓用手抚了抚下巴,佯装不解:“我就不信他还能把老虎给带来。”
“不是老虎,也会是一只豹。”郑凛叙难得有心思调笑,俊美的脸庞此刻染上些许寒意,“狼豺女豹,最佳搭配。”
阮丝皖有些诧异萧桓会在这时打给自己。
看了看不远处正在写曲子的佩云,阮丝皖静静地站了起来,直到到了阳台上,轻轻合上门才按下了接听键:“萧少?好久不见。”
萧桓的低笑透过手机传来,仿佛就在身边,而阮丝皖表情不变,握着手机等着他走进正题:“是表达你的不满呢?还是在抱怨我那么久不来找你?”
“萧少刚刚结婚,家里那位管得严是应该的,”阮丝皖看了看指甲,表情似笑非笑,语气似嗔非嗔,“毕竟婚床还没捂热就来找小三,还是有点不太厚道。”
“就说了你是在埋怨。”电话那头笔划过纸张的声音久久不停,阮丝皖知道他现在一定是边和自己游刃有余地说话,边一目十行地看着文件,“给你三个小时的时间,去做个头发,换件衣服,晚上七点我派人来接你。”
“又是工作啊……”阮丝皖慵懒的时候声音很软,但是她却不是高傲的,相反,那是步步为营的引诱,若即若离地让每个男人都心底瘙痒,“真无趣,萧少难道只有这些时候才会想到我?”
萧桓的声音波澜不惊,仿佛已经习惯她说话的语调:“放心,我的奖励,你会喜欢的……”
他沉沉的带着些微上挑的尾音,勾起听的人一丝丝战栗。
这个男人平常轻易不施展魅力,因此一旦施展,则让人毫无反抗之力。
豆蔻轻轻敲打木制的栏杆,良久阮丝皖才应道:“那我等你……”
夜晚,当一身香槟色裸背长裙拖曳的阮丝皖下车的时候,站在不远处的萧桓眼底勾起一抹笑意。
她是聪明的,知道怎样打扮自己最适合什么样的场合。
因此和她一起那么多年,她从未让自己失望过。
阮丝皖于他而言,算不上情人,也算不上伙伴,甚至不能算是朋友,对于萧桓来说,她是一个工具。
能够魅惑男人的工具,在商场上,比唇枪舌剑的较量要好用一万倍。
待阮丝皖走到跟前,萧桓亲自抬手为她挽了挽耳边的一缕头发,然后笑着道:“走吧。”
秦易和郑凛叙年纪相当,却早已经是c市的一把手,当然,和郑凛叙一样,他的底子也是十分地深,商界政界无往不利的他,没人知道他笑得无害的唇边之后又是多少条血腥人命。
这是连郑凛叙都不能小看的男人,萧桓当然是严阵以待的。
秦易这次来f市不是秘密,知道他到来要举办洗尘宴的人更是多不胜数,但秦易这次只包下了酒店的一层作为宴会的主场地,似乎有心低调,也似乎是在等着什么人。
待萧桓带着阮丝皖进场的时候,周围的人更加热闹了,谁不知道现在萧桓是萧氏总经理又是不久之后郑氏的总经理之一的身份,何况早些日子稍稍有些情报的人都知道郑氏和秦易相争的矛盾,如今看到当事人出场,不禁更是沸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