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怀疑墨谨言陷害她的时候,就好像要再一次被亲人抛弃,那种窒闷的挣扎,让人痛苦!
桑寻哭了。
毫无征兆。
墨谨言以为她会收住,结果她扑在他的胸口,哭得更加汹涌。
她的脸侧着,挨着他灰色的宽松毛衫,泪水浸进去,看不到散开的痕迹,却能粘烫到他瘦薄的胸膛。
桑寻哭得大口大口的抽着气:“墨谨言,你是我的丈夫!你忘了吗!你没有看见我们的结婚证上,有钢印的吗!
我没有妈妈!没有外公!我爸爸只爱桑甄!
可是你是我的丈夫!你活着,我就是你的合法妻子!你怎么可以不保护我!”
她的质问,更像是控诉!
墨谨言仰头,长声叹了口气。
枯瘦的手掌垂在身侧,掌心翻来翻去,指节愈蜷愈缩最终,抱住她。
“这次,是我疏忽了,以后……”他顿了顿,等了很久,“不会了。”
不会了,三个字,却像个承诺。
桑寻质问过后,听到了墨谨言的近乎呢喃的认错。
她也喃喃的说着“对不起”。
以前不该盼他死。
她该照顾他,直到他生命的最后一秒,那是夫妻这个词本该有的意义。
墨谨言皱了皱鼻子,手指戳在她的额边,要把她推离他的胸口!“头发都臭了,赶紧洗。”
桑寻低头在墨谨言胸口,用自己脏臭的头发在他的衣服上揉蹭!“你害的!你害的!你多闻闻!”
墨谨言退了一步,“又脏又臭!”
桑寻惯性往前冲,差点摔跤。
站定后,桑寻正气得鼓腮,墨谨言刚刚扬起嘴角。
敲门声“哚哚”传来,而且两声之后,直接扭了门锁。
这不是佣人该有的动作。
也不是墨霸业。
如果墨霸业敲门绞锁的话,肯定要骂人:“大白天关什么门!都没几天好活了,还有什么见不得人?”
不会一直绞锁!
“谨言!开门!”叶花语跟七七玩不到一起去。
七七幼稚。
小孩子屁话太多,这个为什么,那个为什么,还不能说烦。
干脆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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