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出个坠儿,你可真要去当上门女婿。”
开始的话还算正正经经,可到了后来就变成调侃,他不依了,把她压在炕上,“爷都敢调侃,你是越来越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这话都说几回了,人家好心好意的开解你,却‘恩将仇报’,我算是明白了,往后这话就不能说,您也别指望我说了”说完撇过头冲着外面喊道,“摆好饭没?爷饿了!”
“你不说我把这茬忘了。不过眼下……”他眸子一暗,看着她。
她略显得疑惑,可是她读懂了,低头笑了笑,“爷,真是越发不正经了。”
“爷、福晋,饭摆好了。”碧纱橱外,张瑞毕恭毕敬的说这话。
胤祥翻过身躺在炕上,看着她满意的笑着,长叹一声,“我怎么有这么不开眼的奴才。”
张瑞在外面听了一愣,醒悟过来,原是扰了爷。待福晋出门,她笑着点头,而爷出来看着他却说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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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过晚膳,陪他下了会儿棋,“听说你下午看了出好戏?”
“谁的嘴这么碎?”萱宁没好气的啐了一声,扫了眼庞贵和赖嬷嬷。
“嗨,我又不是外人。”胤祥笑了笑,“只是别出咱们府就成。平日在家若是没有事儿嫌闷,咱们府也养个戏班子?”
“戏文翻过来掉过去都是那点事儿,因为这么丁点儿的戏文还要养这么一大票人,供他们吃喝拉撒睡太划不来。”萱宁盯着棋盘说道,“爷知道我不好这个。再说养戏班子有什么好的?难不成爷想学学简王爷。”
闻言,胤祥抬头看着福晋看棋盘的模样,扬手弹了她一个脑瓜崩,“今儿爷得给你立立规矩了,总这样,越发的不把我看在眼里还了得?好歹你也是个当家主母呢?”
她捂着额头愤恨地看着他,“疼着呢!”
“你若是说话注意一些,何至于此?”他伸手帮她轻揉着,见她一副委屈的模样,他又笑了,“真有那么疼?”
她没说话,委屈地瞥了他一眼,他又问道,“要不然,你也弹我一下?”
她眼珠儿转了转看着他,左手做了一个弹人的手势,还放在嘴里哈了哈气儿,结果手刚伸过来,他就躲开了。
“就知道耍赖!”萱宁把棋盘一抹,转过身不搭理他。
他走到她身边坐了下来,两手扶着她的肩膀,“这哪儿是赖。这天儿也晚了,咱们也该歇着了。”
看他略微欺近了些,她躲了躲,他不由分说的抱起她,踢给梢间的门,回头看了一眼张瑞、庞贵、赖嬷嬷几个,“戏看够了,你们几个也歇着吧。”
其他人应了一声是,便退出屋。
萱宁穿着一身寝衣,先进了被窝,他而后进来搂着她,摸索着解开她寝衣上的纽襻,粗重的鼻息喷在她的脖子上。
她把住他的手,胳膊肘拐了他一下,正好敲在他肋条上。听他哎哟一声,她轻声说道,“爷,您……,您忘了太医的……”
“我……”胤祥反手握住她的,引着她的手解开寝衣的纽襻,“这阵子,我惦记死了。”
“您这花花肠子”萱宁转过身,揽着他的脖颈,“爷,您还说‘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我这身子现在怕是不成,不如……”
“这府里的其他女人,可不是我想要的。”胤祥看着她笑道,“都说过几遍了,你跟他们不一样,你是我从十几岁的时候惦记上的,自然费心。”
“爷真抬举我。”萱宁低下头靠在他胸前,复又抬起头看着他,点点头解开寝衣的纽襻,“爷……”
还以为她会拒绝,可见她如此,他反而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揽过她,“是我毛躁了,早点儿歇息吧”
萱宁笑了笑,趴在他胸前,“爷,咱们从长计议。这阵子就委屈爷了。”
“我去热河,你有没有什么想要的?”胤祥问道。
“爷别挂念我,我是当家主母,宫里娘娘赏的、内务府送的东西都够我用的,爷就给我买个小玩意儿就成。府里还有其他的女眷,她们得的、赏的都比我少得太多,爷若是给她们买点儿什么,怕是她们才高兴呢。还有别忘了府里还有几个孩子。”萱宁摩挲着他寝衣的前襟。说完这话,又偷瞄了他一眼,“爷,我贤惠吧。”
他脸上的笑有些古怪,拍了拍她的后背,“说这话也不觉得害臊”
她没说话,扁着嘴别扭地看着他。抱着他抱得更紧了。
“人生如戏,戏如人生。也不知道咱们这一辈子是演戏还是做人。”胤祥讷讷地说道。
“咱们既是戏子,也是看戏的。”萱宁应道。
“今天戏看够了吧”他低头看着她。
“所以说,干嘛养戏班子,平日里咱们府上的,妯娌间的戏,咱们可是看得多了。且都不重样,干嘛还养那个。”她笑着。
他笑了笑,“睡吧”
夜深沉,这几日快要到芒种了。庄子过几日要开始播种了。等他回来便是秋收了。那个时候,庄稼收获,而府里也会添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