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东倾月咬了咬牙,藏在被中修长白皙的十指狠狠捏成拳头,用理智一次一次告诉自己,此时不是杀她的时候,十五天后……十五天后就是她的死期。昨夜,她哪是只钻了被窝?如同一边膏药似的紧紧黏在他背上,甩都甩不开,后来愤怒的他转身欲把她直接从被窝里踹出去,没想到刚刚转身,她直接钻进他怀中。
想到昨夜的尴尬,东倾月还是愤怒不已,那种莫名其妙的感觉令他彻夜难眠,甚至是此时此刻他心中都不舒服。
李清瑟见对方面色不善,赶忙住了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钻了被窝确实不对,他生气是应该的,但拿绳子捆了自己也实在过分,还好,静妃还不算特别冷血,虽然捆了她但给她拿了一条被子,这一夜虽然睡的不舒服却也没感冒。
她不知道的是,哪是东倾月好心,分明是因为她身上缭绕的清香气息扰得他无法安眠,只能用被子将她整个捂住,即便如此,那丝清香却总是在他鼻尖盘旋,一夜未眠。
“静妃娘娘,昨夜是我不对,我错了,我有罪,您把绳子给我解开好吗?我该起床了。”可怜兮兮地卖萌,企图以柔克刚。
见她如此,东倾月也不好发火,伸手几下,那绳的扣子便解开,没有他的帮忙,李清瑟费力地从绳子中挣脱出来,活动活动已经麻木的胳膊腿儿,长长叹了口气,感叹了句自己悲催的人生,而后便小心翼翼地爬下床穿上鞋子,整个过程尽量不碰静妃丝毫。
东倾月微愣,看着默不作声的李清瑟一瘸一拐走出房门的背影,人生中第一次有了反思――他做的是不是过分了一些?但这大清早的,五公主穿着中衣裤要去做什么?出恭?
李清瑟的浑身酸疼,却不敢叫苦,发誓绝不给静妃半个拒绝自己在静宁宫住下的理由,为了贞操,她能忍!
但说不生气是假的,这气必须得发,整个宫里可供她发泄的只有身边的小朱子,不冲他发冲谁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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