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你一起脏?
杨扬忍不住哼唧了一声,也就是在那一瞬间,杨扬心头的恐惧越来越甚,这个人根本就是个恶魔,其实在十几年前她就知道,只不过随着時间的推移,她已经慢慢淡忘,如今,昔日重现。
杨扬的身体越来越热,小腹处似乎聚集了一簇怒放的火苗,想要舒缓却找不到出口,最终化为了一层薄薄的汗染亮额头。
她惊恐地发现,苏子旸竟然比她自己更熟悉这具身体,每一个缺口、每一个可以让她丢盔弃甲的致命点,只要他指尖带过,就滑起她一片惊栗的颤抖。
她终于再也控制情绪,放声大哭起来,苏子旸一愣,手下的动作也尽数停了下来。
一秒钟的错愕,再一秒钟的回神儿,他明白过来自己在干什么,歉疚瞬间滑上俊脸的每一个角落,他慢慢从杨扬的身上离开。
“对不起?坐在床边的時候,他的眼睛直视着地面,很久都没敢抬头。
杨扬静静地躺在床上,手里紧紧抓着被单,眼睛愣愣地盯着天花板失去了焦距。
房间里充斥着一股情欲、泪水、还有淡淡的花香的混杂气息,就如两人此時心上的情绪,复杂莫测,又酸又涩,气氛寂静得没有一丝生机。
本以为就会这样僵持一晚,杨扬却缓缓开了口,“滚?
无力颓靡的只有一个字,那重量却仿若一记重锤狠狠敲在心上,震得苏子旸的身子察不可微地颤了一下,随即便是漫无边际的落寞和绝望,心脏的位置空牢牢的疼,比腰间的痛楚更甚。
他凄惨地冷笑一声,然后起身,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听见房门阖上的声音,杨扬才拥着被单从床上爬起来。看着凌乱一地的衣服,开了个门缝儿,冲外面低声喊道:“桃子,进来?
桃子推门而入,微微颔首,“少夫人,有什么吩咐,
“把这些东西都给我丢出去?指着散落一地的她的衣服,杨扬有气无力地说道,复又地瘫倒在床边,“然后再把苏子旸的东西都收拾起来,全部拿到客房里去?
桃子的眼里闪过一抹惊愕,但那只是一瞬间,她便蹲下身去收拾起地上的东西来。
“少夫人,我先出去了?怀里抱着大堆衣服,桃子退了出去。
杨扬四肢摊开成大字型躺在大床上,已然没了答应的力气。
等房间内一切归于平静的時候,她精致的小脸微微一侧,有泪滴顺着眼角浅浅滑落,漆黑幽邃的眼珠顺着眼角的方向盯着床面,最后缓缓阖上,掩盖了一室的寂寥和凄凉。
其实她自己知道,自己病情已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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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客厅里,光影暗沉。天花板正中央的水晶吊灯没有开,只是开了一盏小小的壁灯。在客厅里走着,有种踏入了中世纪欧洲古城堡的感觉。
桃子抱着杨扬那堆衣服往外走的時候,被沙发里猛地一声咳嗽吓了一跳。
“二少爷,她停下脚步,往沙发的方向瞄了一眼。
苏子旸支起身子,手里还夹着一只烟,一点鲜红在昏暗的灯光下折射着袅袅青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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