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不仅没有如同他们想象中降了价格,反倒比从前还要贵上五分,且每日只迎四桌宾客而已。
这遮遮掩掩的,总是惹来们越发的好奇,再加上每日只迎四桌的消息,最初不少姑苏城中最喜攀比的权贵子弟们可是跃跃欲试,然而坏就坏南安郡王世子与林璟轩、王祈交恶的这件事
上,不少可是犯了难。
一面是南安郡王世子,一面是更为位高权重的王爷。左右权衡之下,似乎不去捧场才是最好的选择。左右一个酒楼而已,他们不去,只怕王爷也拿不到什么把柄责怪他们,若是去了,一则未必能王爷面前讨好,二则更是板上钉钉的得罪了世子。
因此纵然世对于这新的怡然楼皆是跃跃欲试,第一日开张的怡然楼,却是门可罗雀的冷清。
不过很快,一行的到来终于打破了这份冷清,然而待看清了来的身份,被王社留外面迎客的伙计可是忙派去里面寻掌柜和东家了。
“他来干什么!他还想砸场子不成!”听到了伙计派来传的话,王祈的眼睛一下子就瞪圆了,紧张的看了眼璟轩。
“既然来了,咱们就出去会一会他。他敢登门,就叫他自取其辱!”这南安郡王世子还真不是一般的愚蠢,璟轩的眼底闪过一道寒光,率先走出了院子。
魏臻紧随其后,一向木讷的脸上也闪过了一丝寒意。
待众来到了前面,却看到本应该被伙计暂且迎进门内的南安郡王世子一行,却是正好站了门口,那世子今日换了一身宝蓝色的衣裳,手里还附庸风雅的拿了把折扇,不知根底的外见了,兴许还要赞一句翩翩少年。
他们这些堵门口,早就引来了过往行的好奇视线,便是刚刚门口站定的这一会儿的功夫,相比姑苏城里耳目灵通的便已然知道了这件事。
“小钱,怎么把客晾门口,是怎么嘱咐的?”看到这一幕,王社不由得变了脸色,训斥门口的伙计道。
这小钱也是满脸的委屈,他已经好说歹说让贵客进门,掌柜的马上便到,哪里知道这些公子却偏偏要站门口,他又有什么办法?
而郑广安见着了璟轩,全然没有众预料中的反应,反倒是一脸的笑容,语气也是异常的如沐春风:“林公子,上回是愚兄鲁莽了,听闻林公子的酒楼开张,愚兄特为的前来道贺,也讨一个第一桌席的彩头。”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纵然刚刚一肚子火气的王祈,见着这世子这番做派,明明知道对方只是惺惺作态,却奈何无处发泄,只能瞪着眼睛说不出话。
反观璟轩,听了这番话,看着郑广安让他生厌的笑脸,璟轩的眉头挑了挑,嘴角勾起了一丝冷笑,声音也全然都是冷冰冰的厌恶:“彩头?看是霉头才是。说好端端的,怎么今早有乌鸦朝着叫,原来是应了世子的身上。”
既然桓谦有意纵容外面的流言蜚语,那么,他便把事情闹得再大些又如何?左右,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