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上起身,跪倒在了上皇与皇帝的面前,这件事其实说起来首恶在孙家,奈何孙家还没资格来面圣,因父亲侧妃正是孙家女儿的桓译便只能倒霉的被拿来顶缸了。
“他说的可是实情?”上皇一脸怒意的问着桓译。
纵然桓译平日里再温文尔雅、长袖善舞,到了眼下的地步,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种情况,只能硬着头皮说道:“陛下息怒,许公子所言这些事,罪臣身为一个晚辈,真是一概不知,个中是非黑白,实在是……”
上皇摆摆手,示意桓译不必再说了,命人速去姑苏将孙家的一干人等带来问讯,并严令道:“若是有人敢和孙家私下传递消息,论罪同处。”
孙家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家族,最多也只是和在场的一些人家有些七拐八绕的亲戚关系,又哪里会有人敢冒着得罪两大巨头的风险去给孙家通风报信呢,所以及至孙家的人被带来了金陵,他们心里面都莫名其妙忐忑得很。
当许文英拿出当年的事与孙家众人当面对质的时候,那大难不死的孙浩也愕然发现眼前这个眼熟的年轻人,竟然就是当日在船上将他狠狠羞辱一番的、同璟轩一道之人。
孙浩自以为明白了什么,眼睛都红了,在上皇和皇帝面前慷慨陈词道:“陛下明鉴,这小子满口都是谎言,他与那林璟轩分明是串通好污蔑学生一家,因平日里那林璟轩便对学生心生怨怼,日前学生在游湖的时候分明见到这自称许文英之人与那林璟轩在一处,这事情也巧合的过分了些!”
孙浩一口咬住璟轩不放,坚称眼前这个“许文英”只是林璟轩寻来污蔑他们孙家的人,璟轩笑呵呵的听着,许文英看着大放厥词的孙浩也是一脸的不屑,连这样的人都能过了乡试成了天子门生,还真是天理何在。
上皇眯着眼睛,看向许文英:“你有什么话说?”
许文英不慌不忙,他是事实胜于雄辩,也懒得和孙浩强辩,他先是把一干物证,包括当年定亲交换的信物等等呈了上来,而后又找出了当年的人证。
当年孙、许两家结下娃娃亲,知道的人并不多,但当初府衙里的那些人可是有不少都知道消息的,只是后来这些人有些卸任、有些转行,大家都各奔东西去了,孙家也没把这些无关紧要的人放在眼里,哪里想到许文英一心想着报仇,这么多年明察暗访,金凤寨在绿林道上又有些名气,查起事情来也很方便,还真叫他找到不少当年的知情之人。
不管最后孙家企图杀人灭口这件事会不会得到证实,单单证明了这孙家小姐的确是曾和人订过娃娃亲,哪怕这人不是许文英,这孙家也犯了欺君之罪,要知道,当初孙家送女儿进京待选,可是隐瞒了这一些的;
只这一项罪名压下来,孙家就是死罪一条,因而当这些人证物证全都站在了许文英的那一边,孙家这些人一个个都面如纸色了,就连桓译的脸色也铁青得很。
这段时间孙家的人因为孙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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