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但脸上从来都是冷冰冰的,像石雕一般,便是忍受剧痛,脸上也仿佛是除了冰冷之外,没有其他的情绪。
这一笑才让人觉得,他是人,有血有肉有情绪的人。
或许他们某个地方是相似的,人生里充满了防备和警惕。
在王府经历的这些事情,冷潇其实心里从没恨过他,或有时候会有怒气,但说不上恨,立场不同而已。
文竹文兰的事,是她自己说要为她们承担后果的。
更何况,僵持下去没有任何的好处,她寄人篱下,不想一直住在废院里。
所以冷潇如实告知,“我回娘家的那天晚上,听到书房附近有打斗声,便出去看了一下,发现几个黑衣人闯入丞相府,打斗之中听到有人喊了一声舜王,我留了心,他们被乱刀砍过之后,丞相府的人以为他们都死了,要把尸体送往狩猎岗丢弃,我趁着他们在后院备车的时候,把舜王背到马车里,再借口在府中闹了一番,让老夫人震怒把我赶走,我就名正言顺地把人带回了王府,至于为什么没告诉你们,我之前已经说过了。”
“你背他?”南宫翼天瞧着她的身板,无法想象她这么羸弱纤细的身体,是怎么背得起魁梧的阿武。
“人的潜力是无穷的。”冷潇说。
南宫翼天没再问了,而是真诚地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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