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本朝先皇有旨,你商子阙为一朝丞相,不得与皇室结下姻亲,那本王想问问你,当初公主在催情药力之下,你可有没有问过自己的良心?你这样污了她清白,可能娶她么?”
一声重问,仿佛是说给在场的三个人,此时虽无外人,可当场的三个人的脸面也不用要了。
莫纤语一声:“楚宴!”再说不出其它,对着楚宴怒视的目光,终于闭了嘴。
商子阙却一脸落寞的笑了笑,淡淡答道:“回想当日,下官的确有罪,只是此时东殇动荡不安,等东殇大局稳定,下官愿意以死谢罪,求公主成全……”
莫纤语神色震惊,不想商子阙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此时更是又气又脑。
楚宴被气青了脸,抖着唇角:“商子阙,你不要自以为是,本王觉得不允许你再次伤害公主一下,别以为你一副正义凛然的模样,就能脱罪,皇上不治你的罪,本王自然也不会放过于你!”
商子阙终于恬淡笑起,也抬起头来:“谢殿下成全,不过下官谈不上刚正,下官愿意领罪,只求驸马一事,此生好好对待公主,下官虽死心安……”
楚宴气的手指也跟着颤抖了起来,指了指商子阙,终于没说出一句话,气的摔了门板离开……
屋内莫纤语与商子阙四目相对,二人皆是无语……
次日,楚宴只身前往皇宫,想与北越皇帝告辞,却不料皇帝正外出打猎,楚宴便也不及多说,只将一封书函交回给莫纤语,自己则静悄悄的带着一队人马,悄然离开。
其实,他这么做没有什么不对,国之有难,储君之位空悬,照比东方隶,他采诗最好的继位人选,只是当下这么突然离去,到底是东方朗的全套,还是北越的伺机而动?
楚宴这么离开,莫纤语是最为满意的,若是北越皇帝得知东殇帝病重,难保不会放楚宴离开,将其消灭在北越之内,对外人来说东殇只剩一个断袖王爷,不足为惧,三国必然攻之,虽然北越算不得大国,分一杯羹却还是不难的……
莫纤语心惊,不清楚楚宴此时离开究竟是好是坏,只求得他早日出了北越过境,毕竟东殇范围之内,他的势力也不算少的,留下命在还是有可能的。
想到此时,莫纤语突然想起慕子歌,便迅速飞鸽传书,想知道慕子歌此时身在何方?
没想到信鸽前脚刚走,就看见小灰灰正迎头飞来,临落下之时,还不忘打翻屋内一只名贵瓷瓶。噼里啪啦伴着响声落地。
莫纤语嗤笑,从碎片中将小灰灰一把捞起,笑道:“大师哥也不知道要换只有用的鸟来……”
小灰灰不满的瞪了瞪莫纤语,伸出爪子将纸条递过……
纸条上几个蝇楷小字正是出慕子歌之手,大意如此:
“师妹,为兄正在与师傅在玉峰山品酒,他老人家醉酒念及于你,可要问你安好,为兄知你身在北越,要不要为兄将你从皇帝眼皮底下里偷出来?”
一番不要脸的话,逗笑了莫纤语,望着身前还在咕嘟的小灰灰:“还是师哥与我有默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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