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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还是一则笑话。

    甚至有人传言,这位法老王能力滔天,既能预知未来还能起死回生。如果那些人看到如今这样诡异神奇的场景,估摸着还会传言,那位法老王还能指挥鬼魂,飞天遁地,取人首级……

    虽然,欧洲对外为防盗墓不承认,还有最神秘的法老王的陵墓存在,但是生活在埃及的一些古老的民族,他们传承下来的古卷中还是有记载。甚至很多古老的家族,信仰那位神秘的法老王至今。

    她不知道传言到底有多离谱,但是从各种信息汇集在这座神秘的陵墓身上,那也不是可以小觑的存在。

    琉醉带着她的骷髅人,环顾四周行走的骷髅,心里不禁恶趣味的想到,不知欧洲那位爱好收藏木乃伊的暗帝,见到这么多能够行走的木乃伊虽然没有被白布缠绕,至少没有腐烂的痕迹,会不会塞满他的收藏室。

    眼睛精明的打探四周留下的痕迹,看着有一些古老的图案上面刻画着古老耕作图,那些珊瑚水草正好吻合山石上的图案。仿佛本就画在上面一般,栩栩如生的有些诡异。

    越往前前行似乎到了越繁盛的地带,就如同从古代的荒凉村野一下子走进了都城里一般,山石上的图案由耕作慢慢演变成集市贩卖的生活场景,再继续往前狩猎骑马歌舞的绘画。虽然是简单的线条,在当时也算得上是上好的画作,再加上珊瑚水草的点缀,构成一幅极为妖艳鬼魅的画卷。

    琉醉渐行渐远,一旁的骷髅人无声的相伴,一人一鬼在这样阴森的海底中也是极其古怪的一对组合,沿着图上的线索,一步步犹如被牵引一般的前行着。直到走到尽头,琉醉看着眼前一块重达千斤的巨石正挡在前方的路口,心里隐约的猜测,巨石开路后是不是就算是进到陵墓第一关,这样隐蔽的领地,难怪隐藏了几千年都无人找到。

    棕色的巨石顶头一片光秃秃,诡异的是巨石的脚下却是一片繁花盛开的景象,越靠里面越是繁花似锦,五颜六色的花朵,开的分外灿烂。没错,仔细在看了一遍,是花,不是一种长得像花的水草。水底开花,长在一块看起来很普通的巨石,这样迥异的景象,让这本就诡异万分的地方,变得更加诡异。

    琉醉见此,眼神一沉,脚下的步伐越加谨慎,伸手推了推巨石,纹丝不动的并非假象。她没有蛮力的想去迎难而上,虽然是耳朵听不见任何声音,眼睛却是比以前更加体察入微,她甚至看的见水波的震动。急剧的震动,让她面色微变,这样的波动计算精准的话,绝对是大批袭击者往这边来。

    虽然她不确认,这里是否有常见的海洋袭击者,却能清晰的感受到那凶猛的猎杀气息,比见过的海洋杀手更加凶残,鼻间似乎嗅到海水的腥味。

    琉醉虽然心里没底来的到底是什么,却双手环胸靠在巨石上,虽是慵懒的姿态,却是暗自防备的严谨。琥珀的水眸冰冷的看着一大团的黑影,慢慢靠近,背包中有一把枪和一把匕首也够一时间的血肉横飞。

    在片刻之后,见到那去那群骇人的生物,她反而越发淡定,她想伸手习惯的撩一撩肩后的长发,却发现自己的头发已经变短了。眼神一凝,第一次后悔没有听金阳他们的话,身上多佩戴一些自保的武器。

    黑色的身形,尖长的嘴,粗壮的摆尾,身上凹凸不平的兽皮,短壮有力的四爪。四爪一前一后的浮水而来,成群结队,瞪着浑黄色的兽目,尖长的嘴,张张的大大,嘴中粘液恶心的滴落在海水中。上百来只的鳄鱼,顷刻游到距她十米开外,目露凶光,仿佛在下一刻就能扑过来。

    琉醉第一次觉得,在海底看得太清楚了不是什么好事,至少在看不见的情形下她能闭眼就杀,不用被对方的庞大队伍给威慑到。

    一双几乎有拳头大的眼睛,浑浊颜色中带着血丝,长着长嘴,露出一条手腕粗的舌头,栖身上前。如同原始森林中的弱肉强食,凶残的对待即将到手的猎物一般,如刀锯一般的利齿,直接向她扑过来……

    子弹在水中带起一道水纹的命中鳄鱼的双眼,留下鳄鱼的血泪。

    这一刻,她越发身形如幻如影,好像在地狱训练里学过的几年身手,此刻全部超常发挥。刀起刀落,血腥味弥漫了整片海,在成群来袭的鳄鱼中,她使劲浑身解数只是杀了两头鳄鱼。它们身上的兽皮似比铜铁还坚硬,刀刃划断了两片,却没有伤到分毫。

    在下一轮的袭击中,她急忙的躲避到各个刁钻的珊瑚缝隙中,却见那群铁皮铜骨的鳄鱼直接撞碎山石。她却直接被百来只鳄鱼包围的紧紧没有丝毫可逃的机会。

    在她身边的那具骷髅人,无声息的挡在她的面前,却直接被一头鳄鱼摆尾,打散它的骨架,那些被她装上的零件散散的掉了出来。百余头的鳄鱼齐齐的张开大嘴,露出一个个黑压压好似无底洞的大口,贪婪的凶光锁住她。

    琉醉打了一个寒战,这样的困境能脱身,她都能成神了。在许久没有浮上水面换气,她似乎在这样海域一样真的如鱼一样生活着,看的见,甚至还能呼吸。

    轻轻的吐出一口浊气,收起手中的锋刃,双手紧握枪,面色坚定的看着这一群怪物。心里轻轻告诉自己,此刻她就是神,只要把这样的场景当成一场网游,在网络的世界中,她就是神话的缔造者。

    扣动手指,身形在灵活的避开最先袭击而来的那头鳄鱼,一枪加强到最大威力的手枪,在射出的那颗子弹直接轰炸了那只鳄鱼的头。开出绚烂的血花,重重的沉下去,她的身形也借着那头鳄鱼的坠落一同沉下,背身而靠,手上的枪无需发的开出一朵又一朵的血花飞溅。

    这些被她杀死的鳄鱼成了最好的掩护,在开枪的那一刻,一只鳄鱼凶残的朝着她的头咬去。翻身一脚将那具沉重的鱼尸朝着那张气吞山河的大嘴踢去,堵住它即将咬过来的那张大嘴。

    双手再狠也敌不过百来只大嘴,十多分钟,当手枪中再也射不出一颗子弹,她的身形越加急速的避开那百来张扑食的大嘴。手中的刀刃再一次出现,带着森寒的杀光,沉静一下心神,闭上眼。碰到就杀,遇到就伐,如同最残忍的厮杀者。手势麻木的起伏屠杀,最薄的利器带着最疯狂的冷血,将触手可及的兽身狠狠的开膛破肚……

    她知晓自己身上带满了伤口,却不敢有丝毫懈怠,精神专注的手上的动作,已经分不清眼前出现的是什么,她只知道寒光而过手上一沉……

    她如一只困顿之兽,到了后面就是手上一划,脚下一踢,若一不小心手被刀锯的利牙咬住,下一刻那张嘴中的牙齿全被她卸下。手上的动作毫不知疲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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