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光这家伙就称得上国宝级的文物了。”
季小娜还是努力着从两个男人的夹缝中把头伸了进来,“那不是发了吗?”
霍远阁在她头上敲了一下,“发你个头,这件无论如何要上交国家。你以为咱们是干什么的?盗宝的吗?”
不再理嘟嘟囔囔的季小娜,霍远阁谨慎地取下首饰盒的盖子。
盒内没有渗入一滴水,不同的格屉中存放满了各种东西。孙纯一眼盯上了五六件玉器中,一块半个手掌大的青玉辟邪。就是它!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就是来自这件并不太起眼的玉佩。他周身涌起一股股的冲动,就想把这玉辟邪拿起来,贴到自己的额头上。但想起上次痛不欲生的经历,目前的环境也实在不适于这种冒险,就按耐住心神,仔细打量起这件玉佩来。
辟邪是传说中的神兽,汉代玉器中开始出现辟邪的形象。这件青玉辟邪,举首怒吼,挺胸突臀,两翼内合,前足曲伸,后足直立,威武凶猛,似有拔天撼地的驱邪逐魅的气概。
如果这件玉佩和《种玉》书一样,那么它的主人想必是一个气宇轩昂,有着拔山超海气势的伟岸男子。可是从西汉起,西域的和田玉便源源不断进入了内地,这样一个胸怀气度的人想必是当时极有地位之人,怎么会选用这么一件普通的青玉呢?孙纯疑惑不解。
霍远阁盯住的是一卷专门用来书写的羊皮,他戴上手套,轻轻拿出羊皮卷,在桌面上展开,“海图!”他也惊呼起来。
盯着玉辟邪的孙纯和盯着几个大海珠及一些女性用的象牙饰品的季小娜,都被霍远阁的声音吸引过来。
这张海图霍远阁太熟悉了,不同年代、不同国家绘制的标有中国广州港、泉州港、印尼爪哇岛、波斯湾沿岸港口的地图,他看过近百张。这张海图特别的是标出了三四十个黑点,仅在泉州至爪哇的航线上,就是近二十处黑点。
“沉船!”霍远阁又喊了一嗓子。孙纯也看出来,这些黑点应该是标志着沉船的位置,这张海图对于霍远阁来说,确实太过重要了。
“一人一件,其余的上交队里。”霍远阁低声吩咐,第一个小心翼翼地收起海图。孙纯当然拿走了玉辟邪,季小娜则是犹豫不决,最后还是孙纯帮她挑了一匹立体圆雕的玉马,女人才爱不释手地把玩起来。
“嘿,你些珊瑚拿回去逗你女儿,要不也浪费了。”霍远阁嘱咐两人清理好桌上的东西,“我们统一口径,就是你们两人潜水时发现的铁盒,捞上来才发现是文物,就叫来了我。明白了吧?”
两个男女脸上洋溢着如盗贼得手后的喜悦,齐齐地点点头,然后分头去隐藏各自的盗宝。
考古队再次轰动了。神奇的孙纯,这个似乎无所不能的小伙子,再次发现了价值连城的文物,特别是专家初步认定,这个青瓷首饰盒应该就是“南海沉船”船主的遗物,羊皮卷上的文字对于这次打捞的研究有着极为重要的意义。考古队在详细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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