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弟妹,去给你老公熬一锅姜汤,他在水里泡了大半夜了。”
两人在孙纯的书房里,把湖底的宝藏一一拿了出来。
翡翠卧牛是通体的水绿色,头角及脊部有着原石表面的琥珀般的皮色。卧牛高昂着头,双目圆睁,身体上的毛发刻画入微,是一件可置于掌上把玩的珍玩玉雕。
“玉可赏,质可品,两全其美,我看是清代乾隆、嘉庆年间扬州玉工的真品。”霍远阁摇头晃脑地品评着,孙纯也在一旁点头赞同。
“正好,这玉牛可以送给你家老太爷。”孙纯出主意道。
“正合我意,只是不能告诉老太爷这牛的出处。” 霍远阁又“嘿嘿”地奸笑起来。
两人又鉴定了一碗两盘,也都确认是清朝的器物。霍远阁心满意足地收进包里,“这下,也可以向女朋友交待了。”他忽然想起什么,“哎,对了,你这小子的道功又有了突破吧?今晚要不是你大发神威,咱们可要被那些破瓷片折腾惨了。”
孙纯对于养生功突飞猛进的发展亦喜亦忧。喜的是它有了越来越多的实用性,忧的是他自己不知该如何进行修炼和发展。
“我是越练越胡涂,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有了突破的。”
霍远阁贼眉鼠眼地看看门外,确认朴秀姬不在附近,才低声说:“是不是和祖奶奶的双xiu大法的功劳呢?”
孙纯摇头苦笑,抬眼望向窗外,这时才发现,已是天光大亮了。
陈田星子坐在黑暗中,那个溺爱她的男人去后,她就常常把自己掩没在没有光亮的世界中。
“咣”地一声巨大的关门声,女儿高跟鞋的“嗒嗒”声从楼下一直响到她的身边,一股香水、酒气混合的味道弥漫在房间里。
“妈妈,好闷啊。我到底还回不回英国啊?”陈田榕带着一股寒气的身体压到她的身上。
“榕榕,妈妈也正在想,要不你就在北京上学好不好?也能陪着妈妈。”陈田星子摸娑着女儿乱蓬蓬的头发。
“也行,农达这个混蛋一听我怀孕,吓得连面也不敢露,我是不想理这个胆小鬼了。可是妈妈,北京连个伴儿也没有,你要早点给我找个学校啊。”女儿像个小猫一样卧在她怀里。
“学校妈妈早问好了,只要你同意,马上就能去上学。哎,前一段你不是和孙纯他们玩的挺好吗?”
陈田星子像是看见女儿撇嘴的样子,“孙纯,好玩是好玩,就是他身边的女人太多了,我根本就显不出来。”
忽然女儿“咯咯”笑了起来,“妈妈,你最近不是也和他走的挺近的吗?我都看见你们好几回了。”
女儿忽然从她身上爬起来,改为骑在她的腿上,双手搂住她的脖子,“妈妈,书上说鼻子又挺又大的男人,在床上都很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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