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特简单。”
“你问过霍远阁了?”孙纯不相信,怎么他这大哥也不通风报信呢?
“当然,我昨天当面问的他。还没有严刑逼供,他就全招了。”女人又“咯咯咯”地笑起来。
这个霍远阁!孙纯恨得咬牙切齿。你这小子放着大哥不做,真要叫我祖爷爷吗?
“你是不是觉得人家不够格?”女人步步紧逼上来。
“不是这个意思。我实在是没有帮女人筑基的经验,不敢轻易下手。”孙纯苦着脸解释。
女人眼珠一转,似是想到什么,细声细气地问:“是不是男女不方便?”
孙纯长舒了口气,这话终于让女人说出来了!
“我们不说,谁知道呢?”女人身体里跃动着小时候恶作剧得手后的快感,进一步诱惑着男孩子,“你不是嫌人家人老珠黄吧?”
“不是不是,”孙纯彻底溃败下来,“我还要再想想,你得给我些时间。”
“好,你需要多久?”女人放长了饵线。
“嗯,一周吧。”男孩子试探性地说。
“不行!”成了精的女人焉能不知他的拖延战术。
“那,五天吧。”男孩子节节败退。
“不行!最多三天!”讨价还价,男人怎么是女人的对手。
三天后,正要下班的孙纯接到电话:“孙纯,我是你田姐啊,我就在你们电视台的门口。”
次日,孙纯的手机响了,一看号码,孙纯没理。电话执着地响个不停,熬不住的孙纯终于接了起来,“兄弟干吗呢?忙得连我电话也不接。”霍远阁兴奋的声音传来。
“恭喜你啊,你有可能要叫我祖爷爷了。”
电话那头,突然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大笑,经久不息。
“再笑,再笑我就挂电话了啊!”
“好好好,不笑了。这事你可别怨我,全是我们家老太爷招来的,我怎么可能惹得起那姑奶奶?哈哈哈……”又是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孙纯忍无可忍,愤愤地挂断了电话。
电话再次打进来时,霍远阁已经完全平静了,“兄弟,我是有正事儿。告诉你个好消息,研制成功了。”
“什么研制成功了?”孙纯一头雾水。
“釉,釉老化。”霍远阁神秘地压低声音,“你今晚下班后在家等我,准备好面镜和脚蹼,我们去实地测试一下。”
霍远阁的宝马x5在暮色中直接驶进了颐和园的大门,停在昆明湖畔的一个小院旁。
“有钱谁都能租。”霍远阁从车里拿出个类似高尔夫球包的长袋子,向孙纯解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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