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口袋里的筹码都卸了下来。
“您是要现金还是支票?”
“现金吧。”孙纯不知道怎么用支票。
服务小姐把十摞钱整整齐齐摆放在孙纯面前时,他楞了,他一直没注意,玩的竟是美元,若是电视台的同事见他成百上千美金地下注,非把眼珠子瞪掉不可。
孙纯的口袋仍是鼓鼓的,只是筹码换成了现金。他看看手表----这是霍远阁用霍老太爷的“公款”给他买的,据说是专配意大利海军的“沛纳海”,防水深度300米。
已经临近午夜了,不知不觉玩了三个多小时。孙纯转了几步,就看见霍远楼坐在一个金发女人边上,端着杯酒,不时亲昵地和女人说上几句。
孙纯慢慢转悠过去。这也是个玩“21”点的台子,赌注最低是50元的,桌子周围坐了四五个人,霍远楼陪伴的金发女人是最后一个要牌的。女人面前的牌是14点,荷官在问女人还要不要牌?
女人看看霍远楼,霍远楼摇头,女人摆手示意。孙纯看了一眼荷官手边的牌,就知道女人赢了。果然,荷官给自己发了张“8”,他桌面原有的一张也是“8”,按赌场的规矩,荷官作庄必须上了“17”点才可以不再要牌,他只能继续给出自己发下去。
牌翻起,是一张“7”,桌上的人低低欢呼起来。庄家“爆”了,这一把桌上的人全赢。荷官无奈地看了霍远楼一眼,看来他已不是一把两把“支招”了。金发女人搂过霍远楼的脖子,在他脸上“啵”地亲了一下。
孙纯暗暗好笑,什么事都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霍远楼没有下注参赌,可他比桌上的人赌的都大,因为他要赢的,是个人,是个妖娆的金发美女。
霍远楼看见孙纯,在金发女人的脸上轻轻一吻,“宝贝,我朋友来了,有缘再见。”说完站起来,问孙纯:“不想再玩了?”
孙纯笑着摇头。霍远楼看看他鼓鼓的的口袋,“也是,缺乏刺激。我说,你就不会要张支票吗?”
“我不会用。来,哥俩儿见面分一半。再说本钱还是你的。”把一个口袋里的五打美元放到他手里。
霍远楼看着厚厚的一叠儿钱哭笑不得,不过孙纯那句“哥俩儿见面分一半”的话似是打动了他,他学着孙纯的样儿,把钱塞进西服口袋里。
金发女人怔忡地看着这两个气度不凡的东方男子,心里失望到了极点。无论在西方,还是东方,为什么越有品味的男人就越喜欢另类的调调儿?是不是自己已经老得魅力全无。
就在女人失魂落魄地猜想时,一个伺者走过来,“夫人,刚才一位先生让我交给您。”
金发女人接过一张百元美钞,上面用钢笔写着一个手机号码。女人这才转嗔为喜,笑盈盈地把钞票放进自己手袋里。
澳门除了赌场没什么地方可去,加上已是两天一夜没合眼的孙纯有些抗不住了,三个人吃了点东西后,就直接回到酒店。刚一走进大堂,孙纯就看到赌场里的那个金发女人,正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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