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双腿把她固定在床上。
“别担心,这套玉塞可不是死人身上的,我判断是民国时仿制的,该是有钱人的情趣之物。我是用温水浸泡了好几天才收藏起来的。”
男人骑上女人那泛起潮红的身体,“你就帮我养两件就行了,这件我叫它玉户塞,这件我叫它旱户塞……”
未见男人有所行动,女人已瘫软作一团。
第二天一早,仍是一脸春qing的石清嘱咐孙纯再休息一天,自己就上班去了。孙纯心里始终有个隐患,他没能抄录下脑海中最后那些信息,他们是暂时藏匿?还是永久消失?他并不知道。
再休息一下也好,可以把这几天记录下的东西整理整理,好让夏墉带回成都。
中午时,孙纯却接到夏墉托人送来的一大一小两个箱子。他拨打夏墉的电话却是关机,迫不急待的夏墉应该上了飞往成都的飞机。
小箱子里的最上面,放着一本手抄的《金针走穴》和一个放满大大小小十几根金针的木盒。书的纸页已经泛黄,应是先人遗传下来的著作,里面是一幅幅穴位图和用针说明。
这肯定是朱老先生的礼物,尽管孙纯此生再没有作中医的打算,可隐藏在内心深处的那种对家传医术的眷恋,仍是让他欢喜不已。
小箱子里还放着几十个大大小小的袋子,上面写着药草的名称,这是朱老人亲手种植的草药。
那件特大号的箱子里放着几十卷画轴,孙纯一一打开后就被惊呆了,这里几乎囊括了二十世纪所有名家的国画,黄宾虹、齐白石、傅抱石、徐悲鸿、张大千……
昨晚喝酒时,夏墉曾说要送他几幅画,成都闷热潮湿,他师傅那里也没有收藏条件。可孙纯没想到竟有这么多,而且这么名贵。
震惊过后孙纯就想通了,对于一心求道的师徒俩来说,这些身外之物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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