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师傅、师祖,都曾拿着这块玉穷经皓首,却没有任何收获。
可他眼见自己大限临近,惟一的徒弟更比他早早地灰了心,远赴京城另求发展。老人不甘心就此埋没了师门的技艺,才不得已寻找一切可能的机会。
孙纯把方玉拿在手中,玉的温润像水流般,浸过手掌,渗透到他的心里。像是受到了什么指引,他不由自主地把玉贴在额头上。
“轰”脑海中似响起一阵惊雷,无数的东西如同开闸的洪水,瞬间将他淹没。
师徒两人目瞪口呆地看着动也不动的孙纯,脸上闪过喜悦、惊讶、不安种种表情。还是夏墉先反应过来,给师傅搬了把椅子,两人一坐一站,目不转睛地面对着孙纯。
和两人一样,孙纯脸上不断变幻着各种表情,比川剧里的“变脸”丰富精彩的多,另外两人还从未见到一张脸上竟能如此的五彩斑斓。
孙纯这一个动作整整持续了三个小时,才身子一歪,斜倒在椅子上。师徒两人抢上前去,一人扶住孙纯,一人接下孙纯仍握在手中的方玉。再仔细观察孙纯,这人竟是昏迷了。
孙纯在昏迷中也极不安稳,时而皱着眉头快速说出一大段两人听不懂的话,时而在床上手舞足蹈。有一次险险从床上跌下来,夏墉去扶时,竟被震得连退了几步。两人这才发现,孙纯举手投足间,竟带有一股强烈的真气。
夜里,师徒两人也是分工轮流守在孙纯床边,自是被他惊扰着连个盹也不敢打。
早上天亮时,孙纯终于醒了过来,面对师徒俩的嘘寒问暖,他只是说了个字:“饿。”
可把顺子端上的饭吃了两口,他突然抱住脑袋,浑身不住颤抖。
老人手忙脚乱地搭上孙纯的手腕,却察觉不到任何问题:脉像平稳有力,经络中真气浩荡。
在断断续续的头疼症中,孙纯要来纸笔,开始写东西。后又觉得不顺手,让夏墉换成毛笔。就这样,头疼发作,就倦起身子硬抗,好了就写字,几乎不说话。
朱老人只看了孙纯写下的几页,就抱住夏墉老泪纵横,泣不成声。夏墉明白过来,轻轻问了孙纯一句:“是方玉上的?”
见孙纯点头,夏墉悲喜交集地拉着师傅走到屋外,师徒俩抱头大哭。
孙纯似是不觉,只是埋头用漂亮的小楷写写画画。几次手机响个不停,他连看也不看,还是夏墉拿起来走出屋去,不知用什么来搪塞对方。
这种情况持续了四天。好在头疼症的发作一天比一天少,孙纯的脸色也渐渐恢复了正常。
第四天晚上,孙纯放下笔,对朱老人说:“全写完了。别问我,我什么也不知道。”
他又看向夏墉,“我想回家,越快越好。”
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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