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孙纯,“怎么样,我比你更懂得北京文化吧?你这个外地人还需要好好修炼啊。”说完就花枝乱颤地娇笑起来。
“是,我服了。我一定刻苦修炼,争取早日和秀姬师姐同喝一碗豆汁。”
两个青年男女就这样旁若无人地调笑起来。
远处的一个角落里,梁洁恶狠狠地看着这两人。“大色狼”、“狗男女”……她在心里搜刮着一切恶毒的字眼,都不能解去她心头的恨意和醋劲。
图省事想来吃碗面的梁洁,意外地看到孙纯和一个高挑的女孩子,在饭桌旁肆无忌惮地亲热,气得没有了一点儿胃口。她动也不动面前热腾腾的面条,死死盯住这对可恶的男女。“还以为他掉进失恋的缸里爬不出来,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了新欢,白白辜负了本大小姐的一番情意,实在是可恨。”
梁洁实在看不下去这两人好像成心的表演,往桌上扔下一张钱,拔腿就往外走。
这种饭馆确实不是调情的地方。孙纯和朴秀姬也很快吃完了东西,结帐走出了饭馆。没行几步,孙纯就看见两辆撞在一起的车,两个司机正脸红脖子粗地在争吵,其中一人他还认识。
梁洁觉得今天倒霉透了。一口饭没吃,气冲冲出门开上车,还没出路口就和一辆突然停下的出租车追了尾。撞得并不厉害,出租车的保险杠只是凹陷下一小块。她拿出一百块钱准备打发走出租车司机,可这一样可恨的家伙竟要两百,这不是讹人吗?本就一肚子火的梁洁不管不顾地和那司机大吵起来。
孙纯走近看看两辆车,一个跨步插进争吵的两人中间,“哥们儿,差不多就行了,我看这车连修都不用修。”
“你他妈是哪根葱,也敢管这闲事?”司机在大庭广众之下拿一个女孩子没办法,对着这横插一杠的男人,可找着撒气的地方,撸胳膊挽袖子准备修理一下这人,也算杀鸡给猴看。
看到那司机有动手的意思,一旁的梁洁和朴秀姬都紧张起来。梁洁拿出电话准备报警,朴秀姬却上前几步,和孙纯站到一起。
孙纯皱皱眉头,这种北京混混最是难缠,一旦嚣张起来颇有些天王老子也不怕的气势。说不得只有冒险试试了。他倐地伸出一只手搭在司机的肩井穴上,真气沛然而下。
刚才还在叫嚣的出租车司机只觉肩上一股大力传来,半边身子立刻都麻了,知道遇上厉害的角色,连声服软:“你松手,你松手,我不要钱了还不行。”
见小伙子松开手,赶紧歪着身子钻进车里,一溜烟地跑了。
孙纯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下来,不动声色地对梁洁说:“你好,梁洁,也出来吃饭吗。”又拉住朴秀姬的手,“给你介绍一下,为是我女朋友朴秀姬。”又转过脸向朴秀姬说:“这是我同事,梁洁。”
抚着胸口,本想说些感谢话的梁洁,一看到朴秀姬,那股无名火“腾”地不受控制地窜起来,“哟,看不出啊。孙纯还挺有本事的,居然勾引了一个朝鲜族妹妹。”
本要鞠躬致意的朴秀姬听到这怪腔怪调的话,立刻挽住孙纯的手,还把小胸脯贴了上去,挑衅地看着梁洁。
听男孩子第一次在外人面前介绍她是女朋友,内心娇羞不已的韩国女人此时换了一番模样,如果这女人再对她的男人口出不逊的话,不知她会不会像个母豹一样扑过去,撕烂对方的嘴。
孙纯用力挽住跃跃欲试的韩国空姐,淡淡地对梁洁说了句,“再见。”拥着他的女人走了。
“孙纯,我是不会放弃的。”身后传来梁洁那声嘶力竭的喊叫。
这都什么跟什么呀?弄得和三流的电视剧似的。孙纯有些闷闷不乐。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向梁洁说朴秀姬是他女朋友,只是当时看到朴秀姬在危险时还勇敢地贴到他身边,心里确实滚过一股热流。和梁洁说话时嘴一热,就把“女朋友”三个字吐了出来。
朴秀姬恨不得直接挂到男孩子身上。他是爱我的,终于证实了几个月来的猜疑,韩国女人百感交集。
回到家里,朴秀姬就一头扎进她睡觉的小房里。孙纯也暂时没有看书的兴致,拿出块羊皮,擦拭起昨天打制的白玉圆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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