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这是孙纯醒来后的第一个反应。
天已是大亮,孙纯转头看一眼屋子,没错,这是他租住的小屋。他看看自己的身体,也没有一点变化。他拿起手机,他只昏睡了十几个小时。他静静地躺着,细想脑海中的两段人生,这是梦?还是鬼魂附体?还是他妈的什么东西?
忽然他注意到胸前的玉蝉,通体雪白,那密密麻麻的血点全部消失不见了。他惊疑不定地拿起玉蝉凑到眼前,玉蝉毫无瑕疵,只有玉的温润如故。
确实发生了什么。他“腾”地坐起来,冲到卫生间的镜子前,我还是孙纯!他摸着自己的脸,脸上没有任何变化,胸前还殘留着些血迹,他知道昏睡前发生的都是真实的。
可是在昏迷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揪着自己的头发。这一切太匪夷所思太不可思议了。
慢慢地走回书桌前,打开包好的翡翠如意。还确实是块翡翠,不过是块品质最低等的翡翠,搁过去,自己连多看一眼也不会。孙纯怔住了,白秉义,白秉子脑子里的东西我也能用,我到底是谁?
孙纯又拿起玉蝉,确实是一块上好的和田羊脂玉,那熟悉的雕功,那不拘一格的左手刻法,已隐隐有一种大家的风范。看来这是桂子近几年雕的,这家伙确实有天份,可惜了。
半响,孙纯才回过味来,我刚才又被白秉义这老家伙夺去思想了。孙纯是又惊又喜,平添了几十年的经历和技艺,我他妈发了!
孙纯站起来,走到屋里一块宽畅点的地方,摆个起手式,比划了五禽戏中的几个动作,汗水顺着脸淌下来,唉,这身体要好好练练,才24岁还不抵我50多岁的身子。
孙纯兴奋地在屋里转来转去,再试点什么?藏宝!在长春家里,在郊外山上,只要能找到一处,那不是发了。孙纯抑制不住地“嗷”了一嗓子,他立即打电话查出了今天所有飞长春的航班,然后就开始在家里翻腾起来,把想到的能带上飞机的一一找了出来。
又出了一身汗,孙纯进卫生间冲了个澡,换掉身上的脏衣服,心情才渐渐平静下来,他本就是个心思缜密、谋定而动的人,现在又平白多出五十多年的人生经验,性情和同龄的年轻人有着太多的差别。
他上网查了一些长春市的地图,和五十多年前的印象差别太大了,他跟本找不出当初白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