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秀,一副大家闺秀的样子。两人站到一块,梁洁常夸奖说,有夫妻相。
孙纯和任伊伊是99年春节时去东北采访时好上的。说不清是早就两情相悦,还是独自在外过年的孤寂,亦或是兼而有之,反正当晚两人就睡到了一起。这是孙纯最为快乐的一个春节。
临回北京前,任伊伊对孙纯提了个要求:对两人的关系保密。孙纯痛快地答应了。所以两人回到单位后,仍是一副同事的样子。就是要一块回孙纯租住的小屋,任伊伊也要让孙纯先走到单位的四五百米以外,然后任伊伊打车过来接上他。
后来任伊伊没忍住,将两人的关系告诉了自己的死党梁洁,孙纯在征得任伊伊同意后,也把他们的关系告诉了孙纯在电视台惟一的朋友吴晓。对这种地下情,孙纯尽管极不愿意,但还是默默地承受下来。
孙纯怀着深深的自卑,包藏起他那颗敏感的心,小心翼翼地经营着爱情,可分手的这一天,还是不可阻挡地来到了。
“难道本命年就这么倒霉?”24岁的孙纯在心里大喊着,“我不甘心,我要弄个清楚。”他拦住一辆出租车,“去电视台”。
在车上孙纯给任伊伊发了个短信,“在单位吗,我想和你谈谈。”任伊伊的短信很快回复过来,“在,我一会儿要回家,改天吧。”
孙纯在单位的大门附近找了个隐蔽的地方坐下来,往任伊伊的办公室打了个电话,捏着鼻子问,“任伊伊在吗?”然后就听着接电话的人喊,“伊伊,电话。”孙纯挂断了手机,专心地盯着大门口。
下班的时间刚过了一会儿,孙纯就看见穿着一身白裙子的任伊伊走出大门,上了一辆出租车。孙纯赶快窜到路边的一辆出租车上,“跟上前面那辆车。”
正是下班的高峰期,车慢慢腾腾地向前移动着,孙纯的车毫不困难地跟上了任伊伊的车。从城西到城东,走了一个多小时,才见任伊伊的车停下来,她快步进了路旁一家看着很豪华的餐厅。
孙纯不急不慌地付帐下了车,等了几分钟,才向餐厅走去。“先生您订位了吗?”迎宾小姐客气地问孙纯。
孙纯假意问道,“我去停车了,刚进来一位穿白裙子的小姐去哪个包房了?”
“噢,先生,刚才那位小姐就在大厅用餐,我来引您进去。”
孙纯跟着走了几步,突然停下来,“我忘了拿烟了,谢谢啊,我一会儿再来。”
孙纯出了餐厅,走到不远的一个商亭里,随便买了盒烟。他很少抽烟,也就是在聚会时,才会起哄般蹭一两根烟抽抽。即便这样,让任伊伊闻着了,还会批评两句,“我最讨厌抽烟了。”
不知是不是逆反心理,从无烟瘾的孙纯此刻就想抽烟。
叼着根烟,孙纯慢慢晃到餐厅外面,透过宽大的玻璃窗,向里边望去,他很快看见了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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