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呢，没良心的东西。”
江澈挠了挠后脑勺，有些尴尬的说道：“把你们忘了，是我的错，但这也不是我能控制的……”
“的确不是你能控制的，但却是你自愿的。”小蛮现在的声音很冷漠。
江澈：“我自愿的？”
小蛮：“妖佛业障是假的，但心魔是真的，当时你动用监狱的力量毁掉妖佛分身时，他在你身上种下了心魔。”
“又或者说，妖佛分身的目的，就是想把心魔种在你身上。”
“心魔？我……我压根就没感觉到什么不对劲啊。”江澈皱着眉头说道。
小蛮：“能被察觉到的心魔还叫心魔吗？”
江澈：“嗯？心魔为什么不能被察觉到？”
小蛮：“心魔之所以称为心魔，那是因为是人心中最深处的魔障，如果能被提前察觉，那完全可以提前预防或解决，这样的话，心魔还叫心魔吗？”
“……”江澈点头，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
小蛮叹息了一声，继续科普：“算了，这也不怪你，毕竟大部分人认知的心魔都是很片面的。”
“禁忌不是用诡力来衡量的，而禁忌之所以被称为禁忌，是因为禁忌有着极为特殊的能力，这种能力不同于诡墟诡术，而是更高层次的东西，如果硬要解释的话，你可以理解为道士们追求的道，又或者是一种极端的东西。”
“比如你遇到的妖佛分身，那自称降龙罗汉的妖佛的禁忌能力，叫无心。”
“他可以在对方毫无察觉的情况下，放大心魔，从而使对方的意志在瞬间崩塌。”
“心魔，可以让人瞬间崩塌？”江澈有些质疑。
按理说，心魔只是一个人的情绪或思想而已，怎么可能会在瞬间瓦解主意识？
对于江澈的质疑，小蛮给出了解释。
“比如一个人背负着血海深仇，即便他平日里表现的再正常，甚至已经复仇，在他内心深处也很有可能存在心魔，而这心魔一旦被放大，那这人很有可能会陷入无边的愤怒，无尽的绝望，又或者无力的悲伤。”
“再比如，一个曾经生活饥寒交迫的人，如今衣食无忧，甚至富甲天下，但在他内心深处，也还是有可能怕冷，怕饿，怕被排挤被嘲笑等想法，这些想法会转为心魔，从而滋生自
iu，暴饮暴食，厌世等心魔。”
江澈看着小蛮，问道：“那我的心魔是什么？”
小蛮：“……”
“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