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和畏惧。
与韩峰不同。
沈浪没有瞎的彻底。
其他人看不见的东西，他能看见。
所以他看见不远处有一个穿着一身白衣服的女人。
这白衣服和寻常厉鬼穿的衣服还不大一样。
更像是斗篷。
腰上系着白色腰带。
怀里抱着一根沾黏着碎纸的棒子。
这棒子看起来和燕京之前传说中的白无常手里的武器，哭丧棒极其相似。
沈浪看向女人的同时。
女人也注意到她。
不停耸动的肩膀停止动作。
缓慢回头去看沈浪。
那是一张黑白相间的阴阳脸。
左边白色的脸明明在哭。
而右边黑色的脸却是在笑。
沈浪着实被吓了一跳。
紧接着他感觉到自己的面部肌肉不受控制。
“呜呜呜……”
蒋然听见沈浪的哭声。
意识到沈浪肯定是看见什么了。
连忙拉沈浪一把:“卧槽！”
这一拉，得以看见沈浪右半边的脸还是他的脸。
左半边脸变成一张正在啜泣的女人脸。
“呜呜呜……”
左半边脸泪流不止。
这哭声在传递某种悲伤情绪。
很快就在人群中弥漫开来。
一时间，哭声接连不断。
沈浪哭到跪在了地上。
已经哭到快断了气，就算这样还是没有停止哭泣。
“呜呜呜……怎么办？！”
蒋然往后撤，尽量与沈浪保持一定距离。
韩峰咬着后槽牙，口齿不清的说道:“你知道如何能让更多的人信教吗？”
“灾难降临。”
“如果这灾难不是自然形成的，而是人为的呢？！”
韩峰这一句话。
让蒋然，张诚等人明白过来眼前的情况。
“现在国家对于灵异生物的控制还算可以。”
“很多城市的人还能维持正常生活。”
“他们相信国家。”
“但是，他们相信国家。”
“是这些所谓的神明想要看到的吗？”
韩峰抹了一把眼泪:“所以他们就要创造出更大的灾难！让一部分人不再相信国家！”
“不信国家以后会相信谁？！”
“那不就是应该相信他们了吗？！”
“想一想眼前这个鬼，是谁带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