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贯还有赵煦间地事,也不回语,只是心中隐隐感觉童贯此来与己有关。从外面的气息判断,随童贯一起还有三人,内力似乎都不弱
房佑龙又道:“也罢,便让童贯一人进来,其他人我不想见。”他也感觉到前来的不只童贯一人。说罢,他朝刘飞扬一笑。却不作任何示意。刘飞扬也混不在意,四平八稳地坐在原位上,端着还有些微热的茶浅饮着
一会功夫,那老人便领着几人走了过来,走到厅外时,那老人望着房佑龙面上满是自责,房佑龙说是只见童贯一人,但却不想童贯硬是要带着三人进来,他拦都拦不住。
不待那老人开口,童贯便抢先一步迈进厅中,对着房佑龙躬身道:“童贯拜见义父。”说是拜,但并没跪下。
房佑龙撇了他一眼,却对那老人道:“你先退下。”又回头望向童贯及他带来的三人。坐在那太师椅上,右手中食二指轻轻敲着扶手,淡淡说道:“你从小便机灵巧媚,如今终于达成所愿,翅膀已经硬了,还来见我却做什么?”
刘飞扬也转头望向童贯。但见他四十来出头的样子,身材高大魁伟,骨骼雄奇,四肢强劲如铁,双目炯炯有神,面色颗黑。最奇地是颐下生着胡须,一眼望去阳刚之气十足观童贯相貌,刘飞扬不得不佩服童贯的长相,若不是知道他后世的名声,怕是任谁见到童贯地模样都要对他大赞一声“好个好汉子。”谁能想到童贯却是个不折不扣的太监?
与童贯的奇相比起来,他身后的三人却差了许多,也普通了许多,无论风采武功竟全都不如童贯刘飞扬暗暗想道:这童贯是房估龙义子之首,看他这副模样。恐怕之前是极得房佑龙欢心地,武功远胜那其他两个义子那也不奇怪了,只是他明明是个太监。为什么还长着胡子呢。见着太监长胡子,赵煦难道不会以为他是假太监么,怎么还会任命他为官呢?
却听童贯应道:“孩儿自知这些许月来慢怠了义父,但请义父明鉴,孩儿受圣上垂重接掌一营禁军只因孩儿新手上任,不敢慌怠,这些时日来皆在军中处理军务,到如今才有空来拜见义父”
房佑龙眼中怒光一闪而过,不过一营士卒五百人,能有什么军务要处理几个月的,他也没点破,问道:“那你有何事便速速说了。老夫还有贵客在此,便无暇招待你了。”
童贯面色不变,但他身后三人面上明显露出怒容。童贯迅速望了眼刘飞扬,又转头道:“前阵子听闻义父受伤。孩儿之所以没有立时前来,便是为义父寻一良药,现下终于寻得灵药。便是为此而来。”从袖中拿出一个锦盒,走上前去,双手递到房佑龙面前。
刘飞扬暗暗耻笑童贯虚伪之极,当今世上论灵药,还有哪家药物能比得上逍遥派与灵鹫宫,以房佑龙的伤势,便是九转熊蛇丸都不能完全医治,毕竟房佑龙的年岁太大了,已根本伤到本元了看那盒子外表古朴,像是那沉香所制,还有股极淡的香气
房佑龙接过盒子,本想随手放到一旁的茶几上。却见到茶几刚才已被他拍碎了,随口道:“这药我收下了,无事便出去吧。”极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
童贯道:“那孩儿便此告辞了,来日再来看望义父。”转身便要出去。
“慢!”看到他们二人言语,刘飞扬突然有种奇怪的说不上来的感觉,不说这童贯来的也太巧了些。他觉得其中还隐含着什么事,便出声喊住了童贯
童贯这才转身对着刘飞扬,问道:“不知阁下还有何事?”
刘飞扬盯着他地面容。见他眼中精光四射,锐利之极,但除此外却看不出其他异样,开口道:“你也不问问我是谁么?还是说你已知我地身份,却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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