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一山高。
这几年的经历，提起来就是一把辛酸泪。
莫一凡无奈的笑了笑，“这几年，很不好过，基本都是在逃亡以及死亡线上挣扎。”
对此，老疯子到是理解。
早前和莫一凡深聊过，他知晓莫一凡所走的路线，偏向于以战养战。
实力提升，全靠不断的战斗。
因此，招惹到的敌人，以及所经历的事，绝非一般修行者所能承受。
不一般的付出，带来的收获，倒也确实不一般。
想到神天境的不同，老疯子继续问道：“对了，你步入神天境所感悟的规则，是什么？”
好奇，是因老疯子觉得莫一凡如此不凡，那所感悟的规则，估计也不简单。
否则，此刻才神天境一级的莫一凡，根本不能给自身带来压迫感。
“你呢？”
莫一凡反问。
“癫狂！”
“癫狂？”
“是的，就是癫狂！”
老疯子安静的解释道：“争斗时，越癫狂，战力越强。”
癫狂也算是一种规则吗？
莫一凡迟疑时，想到这大道规则，还真是千奇百怪，数不胜数。
“你呢？”
“时间！”
“啥？”
老疯子一脸呆滞的盯着莫一凡，犹如听岔了一样。
“时间规则！”
说着，莫一凡就伸出手，微微转动，催动感悟到的时间规则。
只见下方一颗小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生长，之后枯萎。
亲眼所见。
老疯子呼吸了好几口气，才将内心深处的震荡给平复下来。
不过紧跟着想到莫一凡本就不走平常路的习惯后，也就坦然接受了他会去感悟时间规则这种难以琢磨的东西。
感知到陆中要苏醒了，莫一凡也就动脚走过去，没继续在这件事上纠缠。
一个时间规则，就带来了如此震荡。
那要是再知道还有生死规则以及轮回规则，不得惊得下巴都要掉落？
低调，一直都是莫一凡的风格。
非必要情况，他不会炫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