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
“你还活着？”
五长老言语中，充斥很浓的惊讶。
莫一凡淡然反问：“为何要那样做？”
“云山宗对你很差吗？”
此刻找到了五长老，莫一凡就只是想知道，五长老和七长老两人为何会叛出云山宗，对云山宗的弟子进行残杀。
五长老无奈一笑，说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修行多年，不是为了活命又是为了什么？”
“我不动手，他们也要惨死于魔魂之手。”
“动了手，我能活。”
“换成是你，你会动手吗？”
对于五长老的回答和好奇凝视。
莫一凡鼻息间传出微微的哼声。
他没有继续再深究，毕竟事情已经发生。
此刻即便能弄得一清二楚，也不可能让时光流转。
血光一闪。
斩山插在了两人中间的白雪内。
“是你自己动手，还是我帮你？”
早前始终认识，让自己动手，莫一凡心头多少有些过意不去。
因此，五长老要是能自裁，他也就不用浪费力气。
五长老伸手一抓，就将斩山给提到了手中。
然后，他将斩山给横在了脖颈上，做出自刎之势。
“呼呼……”
四周风雪，骤然间变大了不少。
莫一凡和五长老两人相距只有十丈，但风雪却浓郁得两人身影越来越模糊。
下一秒。
一道模糊的身影，无声无息出现在了莫一凡的后方。
然后，莫一凡整个人就好似风雪，哗啦一下消散。
出手之人，正是潜藏的七长老。
眼见莫一凡身影溃散消失，他的心重重一颤，知晓今天想要破除死劫，希望极为渺小。
一阵狂风扫过。
浓郁的风雪逐渐消减。
不远处。
原本站着的五长老，此刻正躺在了地上。
头颅早已搬家。
鲜血还未从伤口内涌出来，就变成了血色冰晶。
见五长老死了，七长老的心，彻彻底底跌落到了谷底。
他知道，对活着欲望极强的五长老，不可能真的自刎。
唯一可能，就是自身偷袭莫一凡时，他已经先一步动手，将五长老斩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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