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老人。
老人则一脸不解的看着莫一凡。
院内，骤然间变得很安静。
四目相对。
下一秒，莫一凡身形闪动，骤然从藤椅上弹开。
与此同时，藤椅也忽然发出脆响，爆裂成碎片。
身形本来很佝偻的老人，腰杆慢慢挺直，脸上的衰老神色也消散一空。
那有什么老人该有的样子，完全就是一个精神奕奕之人。
不远处门槛上，莫一凡蹲着，很平静的望着老人。
“我自认为伪装得很好，你是怎么发现的？”
老人开口，声音低沉，隆隆回荡在小院内。
“我说我一直都没发现你信吗？”
莫一凡笑呵呵的看着老人。
他脸上的神情看上去很轻松，实际心中则一点都不轻松。
这老头，莫一凡觉得自己要是没感知错的话，应该是一个八级天师。
六七级的天师，莫一凡的确不放在眼底。
但八级，莫一凡无法忽视。
已经能给他带来危险。
此刻，莫一凡也不得不暗自感叹，老人伪装的实力，确实很厉害。
他回答老人的话，也不是胡扯。
自始至终，莫一凡是真没从老人身上感受到本源之气的波动，也没发觉他是一个强者。
之所以进行试探，是因为莫一凡的本能。
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本能。
就好比危险忽然靠近，心头总会有一些感觉。
老人刚开始接近的时候，莫一凡还没什么感觉。
等到处理了两个暗影门的杀手出来，再次面对老人，莫一凡忽然就从老人身上感觉到了危险。
尽管危险的触感一闪而逝，但莫一凡还是觉察到了。
本着宁可错杀不可错过的想法。
莫一凡临时改变了主意，这才会主动邀请老人上车送他回来。
这一路上，莫一凡其实都在试探和感知，想要确定老人是不是真的有问题。
要是没问题，自然差不多就走人。
有问题，那就要搞清楚对方的身份以及目的。
被八级强者盯上，莫一凡不敢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