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锐被善保一巴掌打醒了,是应该告诉万岁爷,孙子没了!此时抱着梦馨的胤禛眸光冷傲,语气不善,反驳道:“谁说她小产了?她没事!她一定会没事的。”
伊尔根觉罗氏在后面哭着说:“四爷···平郡王···她陷害我···我真的没推她···她方才跟我说有孕是假的,她故意陷害我···”
砰得一声,善保一脚就将急于解释的伊尔根觉罗氏踹到一边,轮圆了手臂一巴掌打在伊尔根觉罗氏的脸上,善保可没像梦馨一样顾忌外面的人的反应,打得极用力,踹得也很给力,伊尔根觉罗氏半边脸都肿了,口中的牙齿松动,在她嘴角渗出鲜血,她此时狼狈极了,再没往日美好,“你敢打我?”
“你再污蔑我家乖女,我可不仅是打你了!”善保活动着手腕,随时准备在伊尔根觉罗氏冤枉梦馨之前上去撕碎她的嘴,善保挑眉询问的目光看向平郡王。
平郡王耸了耸肩头,洒脱得说:“爷心有所属,不会要她,善保大叔,您随意。”
胤禛扣紧了梦馨的腰肢,大叔?什么时候他们这么亲近了?平郡王虽然辈分不高,平郡王一脉在朝中也没什么实力,但他是铁帽子郡王,怎么会同善保这么亲近?
善保赞赏的拍了拍平郡王的肩头,“拿得起放得下,纯爷们儿。”
平郡王笑了笑,看向伊尔根觉罗氏的目光透着嘲弄冷意,善保对伊尔根觉罗氏道:“四爷他们都是贵人,不打女人,我是粗人,不识字,好赌,可没不打女人的规矩,你再冤枉乖女,我一巴掌扇死你!”
伊尔根觉罗氏哭得肝肠寸断,愤怒的说:“我··我没有冤枉她,她是真的没有怀孕,四爷,她是骗您的。”
“你懂医术吗?你是太医吗?”善保怒道:“太医院的几个太医都说乖女有孕了,就你说她骗四爷?你这恶毒的女人,害了我家乖女还不够,还要栽赃乖女?你以为这样就能抹去你害乖女?抹去你危害皇嗣子的罪过?”
“我活了这么多年,见过多少的人,就没看过你这样颠倒是非黑白的!总督府···总督府真真是好教养。”
善保四周找着趁手的兵器,“子不养父之过,不行,这口气···我非要同总督说说去不可。养个朝三暮四不守妇道的闺女,还敢无赖乖女,呸,真当我善保好欺负的?养出这等女儿的人还做得什么官?还有什么资格教化百姓?”
胤禛此时已经将梦馨安排到一旁的屋子里,他站在床前看昏厥过去的梦馨,深沉目光落在梦馨染血的下身上时由怀疑变为痛苦。
梦馨求伊尔跟觉罗氏放过他,胤禛不相信,梦馨打伊尔根觉罗氏,他相信。梦馨用怀孕骗他···骗他···陷害伊尔根觉罗氏···胤禛如何能相信?太医们言之灼灼的说她有孕了。
梦馨表现得又很像伊尔根觉罗氏说过的怀孕征兆,胤禛无法再相信伊尔根觉罗氏,她竟然让自己好不容易盼来的儿子···没出生就···胤禛眼角多了几许红光,被梦馨折腾得多了,胤禛对她肚子里的儿子已经不再像当初那样只有利用,他想看着儿子出生,儿子长大,他可能无法将爵位皇位留给他,但儿子会是亲王···会是最贵重的亲王。
弘晖听了消息赶到了门口,因为有血光之灾,他无法像胤禛一样站在梦馨身边。弘晖在门口看着自己阿玛落寞伤痛的身影,他心里涌起说不上的滋味儿,西林觉罗侧福晋的儿子就这么没了?弘晖对他不是没有戒心,但那也是他的亲兄弟,以西林觉罗氏的性子,他会是个很好的弟弟。
“阿玛,太医到了。”
胤禛袖口扫过眼角,尽量维持着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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