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就是他排解欲望的工具而已,他高高在上,会对工具怜悯吗?孟馨不敢指望他。
孟馨跪直了身子,流出的白灼干涸在腿上,强压住恶心,活着,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她只想活着,充满悔恨的呜咽着:“主子,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孟馨砰砰的磕头,将她放得极为的低微,她不知道是她主动勾引的四爷,还是四爷拽她上炕的,这些都不重要,保住性命要紧,孟馨乞求面前的女人,心里恳求老天爷,保佑她是心肠柔软的圣母,祈祷她是圣母。
“我带你不薄,你竟然背着我···背着我··”
“奴婢错了,奴婢知错。”孟馨跪爬两步,抱住女子的双腿,“奴婢再也不敢了,您有一副慈悲心肠,求您饶了奴婢这次吧,奴婢再不敢伺候四爷,他是看着您的面上,才幸的奴婢。”
她亦不敢说,四爷眼里心里都是面前的女人,从她的打扮上分析,她不一定是四爷的正妻,方才还在她身上驰骋,得了她处女之身的四爷,翻脸不认人,对她是蔑视的,不管他是不是胤禛,他都是极为无情的人。
“你出去,明天再说。”
女子泪眼迷蒙的看向四爷,她仿佛比孟馨还受到侮辱,“把被子换了。”
“嗻。”跟在她身后的圆脸嬷嬷福身去取被辱,四爷嘴唇嗡动,“准备热水。”
“嗻。”
四爷披乳白色丝绸亵衣起身,孟馨跪得脚发麻,她不敢动弹,四爷眼角的余光都没看她,路过女子时,听见女子的一声低吟:“四爷。”
四爷停住脚步,沙哑的道:“你身上不干净伺候不得爷,她说是奉你的命令侍寝,爷受用了她。”
“谁说我不干净?谁说我伺候不得您?”女子泪珠仿佛断线的珠子滚落,“您···您怎能相信一贱婢的话?”
“干净了?”
“嗯。”
四爷福身打横抱起女子,“既然干净了,伺候爷沐浴。”
“爷。”女子娇羞得低垂粉面,四爷嘴角勾起,抱着她离去,孟馨抬头时,隐约见到女子轻吻四爷的嘴唇,她羞的脖颈都是淡粉的,孟馨长出了一口气,不管四爷是不是还能硬得起来,她的命算是保住了吧。
只要四爷幸了女子,这桩丫头爬床的事儿,应该会揭过的,明天···明天一定装得更孙子。孟馨勉强起身,腿酸软随时都会倒下,进来的捧着被辱的丫头似看不见孟馨,换被褥的动静好大。
孟馨见到被子上的落红,被褥被扔到了一旁,被人婢女踩在了脚底下,孟馨颤颤巍巍的迈步,苟罗着身子,就如同在光天化日之下偷到粮食的老鼠,人人喊打,人人看不起。
如果不是孟馨穿得时机不对,她自己都看不起爬床勾引四爷的丫头,原来的灵魂倒是消散了,留下一堆的烂摊子她来收拾。
“不知羞耻的东西,主子对她那么好,敢背着主子伺候四爷?”
“就是啊,想着飞上枝头做凤凰,也不撒泡尿照照。”
孟馨走出房门,她不是不想反击,但看她们的声色,一是羡慕她被四爷幸了,二是为主子出气,她们比她得那名女子的心,今日反击了,她们在女子面前说两句,她还摆脱不了被炮灰的命运。
没人理会她,她奇迹的找到了住处,是一间厢房,里面摆放着四张床榻,屋里无人,亦没人给她准备热水,孟馨歇了一会,有了些力气,拿起旁边放置的水壶,水冰凉入骨,孟馨实在没力气在去烧水,凉水总比身上留着四爷的气味好,将水倒进铜盆里,孟馨清洗身躯,水脏了,她身上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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