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州城北,破庙。
余沧海看着脸肿得像猪头一样的贾人达和余人彦,气不打一处来。从破庙的供桌上“腾”的一声跳下来,背着左手,仰着头,右手点指着二人的鼻子骂道:
“你们这两个废物东西,丢尽了我青城派的脸!让你们平时多下功夫,你们不肯,现在好了,被人欺负成这样,舒服了吗?”
两个人不敢言语,只好低着头。可是低头又正好与矮个子的余沧海目光相对,忽地又把头仰起来,避开余沧海的目光。
看到二人仰起头,余沧海觉得他们不尊重自己,更加生气。
哎,做矮个子老师的徒弟,真是太难了!
“还不跪下!”侯人英一声大喝。两个人如蒙大赦,扑通一声跪下来,哎呀,可把刚才的尴尬给解决了!
“师傅,那林平之的功夫确实有点邪门儿,不想咱们之前说的那么不堪……”贾人达小心地辩解。
贾人达品貌不端,武艺又低,在青城派向来以猥琐著称,人人嫌弃,所以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方人智就接口道:“是你自己不学无术,武艺低劣,丢了师门的脸,不知道反省,还在这狡辩!”
说完之后,又觉得不妥,方人智只是习惯性地表达对贾人达的鄙视,所以脱口而出。但是他没有考虑到这次丢人的不光是贾人达,还有余沧海的儿子余人彦。
余沧海的脸色紫黑,像猪肝一样,看了方人智一眼,一脸烦躁。
郁闷的余沧海一挥手,喝道:“都下去吧,吃点东西,养足精神,等天黑了随我去荡平福威镖局。听说那个林平之是个进士,手脚都利索点,别留下什么把柄,给自己找麻烦。”
天逐渐黑了,月亮倒也算明亮,只是天上有些乌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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