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修尔院长……”
“没错”,希迪双手放在桌子上,突然靠近警察,“杀他的时候,我感觉很好,真的很好,我原本以为你们可以处理那些垃圾的,可是既然你们不行,我就只好自己亲自动手了”。
警察甚至都震惊在原地,他看着眼前的瘦弱的少女,竟然是那个把一个成年男人下体阉割,脖子动脉咬破的人,而且在杀了二十多人之后竟然还毫无心理障碍、冷静无比。
“就是她”,白畵看着视频,审讯室里的光线并不明朗,而且13年前的录像画质也非常渣,看不清希迪伊卡的脸,但是白畵可以确定这个女孩就是现在这个杀手,这也解释了为什么希迪每一次杀的男性目标的死状都非常惨,而且他能感受到希迪对尸体的嘲讽,但女性目标的死法却不太一样。
白畵感觉自己的胃里开始翻涌,整个人都开始局促和懊悔,上一次他竟然说了那样的话,只是为了刺激希迪能说出一点点关于自己身份的信息,白畵努力压下胃部的不适,伸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
“可是”,高峰有些犹疑,“希迪伊卡次月就被转移到了柏林的一家精神病院,被严加看管,而且还被不少的专业人士研究过,但是后来有记录,她在12月份的时候就被另外一名精神病人杀害了,这里有尸体的照片”。
白畵看着资料上的图片,身形确实和13岁的希迪很相似,但是浑身上下全部都是血迹,死相非常凄惨。
白畵看到这一血淋淋的一幕,胃部翻滚的更加剧烈了,起身道:“我去个厕所”。
回来之后,刘碧媛、高峰还有秦淼淼都有些担心的看向白畵,眼神里也都带着不确定,白畵到底还适不适合继续为他们工作下去。
白畵揉了揉自己的头发,有些僵硬的道:“我没有问题”。
“……”
“白畵我……”,刘碧媛看着白畵,在想要不要给白畵请一个心理医生,毕竟做犯罪心理学的,如果一个思想走错了路,可能就会直接变成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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