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来话。
好半天才组织好语言,“认识我父亲?”。
“当然”,胡文勾唇,“我和你父亲当初都是在Life Research Institute工作的同事,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你父亲突然就辞职了,我们已经很久没有联系了,他还好吗?”。
胡文看着白畵黑眸中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意味不明,随即转眸看向刘碧媛和威斯道:“算你们运气好,竟然带了这小子来,如果想让我配合你们,就把他借给我当下手,今晚我处理完医院的事情后就和你们一路”。
刘碧媛微微吃惊的看向白畵,白畵的父亲竟然是胡文的同事?可是她调查白畵的报告上可没有这样写。
胡文的脾气真的是应了一句话,能耐越大,越古怪。
白畵看了看刘碧媛,刘碧媛无奈对着白畵道:“你在这里,我们就在医院外面保护你们”。
“……”,白畵微微点头。
办公室终于空了下来,胡文关上门,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后面,打开抽屉,拿出来一个黑色的类似于WiFi盒子一样的东西,打开开关。
白畵:“……”,白畵不说话的看着胡文的一些列动作。
胡文抬头看向白畵,“干扰器”,至于干扰什么白畵当然明白,是干扰监听。
胡文抬头看着白畵,一瞬间红了眼眶,白畵一愣。
胡文一把握住白畵的手,声音也带上了哽咽,“我还以为,以为你和老师一起、一起死了”。
白畵有些反应不过来,这个胡文知道他父亲死了,那刚刚说的那句话是在糊弄谁?而且她叫自己的父亲什么,“老师?”。
眼泪一瞬间掉了下来,胡文看着白畵,来不及解释更多,只道:“你父亲是我的老师,他遇害后,我不敢与你们联系,只怕你也出什么事情”。
“您是他的学生?”
胡文看着白畵道:“说来话长,不过你的父亲确实是我的导师无论是学术上的还是人生上,也在我最困难的时候帮助过我,不然也不会有我的今天,你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