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的大营来相见。”
华秀牢立刻奉命离开,到了下午的时候,果然就带着邴无须回到了大营中。 而云箬竹将其他人都打发出帐,自己一个人在中军大帐中接见邴无须。
见礼之后,云箬竹不等邴无须开口,首先道:“邴节使,你这一次的行为表现,确实太让我失望了。我之所以放心离开下隽郡,赶去吴中劝说宁节使,就是因为想到有你在这里坐镇,皇兄纵然要胡闹,但你也能够制止得了他,万无一失,却没有想到会出现这样一个结果,你实在是太了我失望了。”
邴无须怔了一怔,但还苦笑了一下,道:“公主明鉴,当时的情况,臣实在是别无选择了。”
云箬竹摇了摇头,道:“你怎么可能没有别的选择,只要当时你坚决不承认皇兄的皇位,或联合管重黎拥兵自重,或率军赶回南越去,有你们两人一起反对,皇兄决没有胆子这样胡来,但你偏偏做出了最错误的决定,结果反而助长了皇兄任性胡为,越错越远,弄成现在难以收拾的局面,这一点你也难辞其咎。你一直感念父皇对你的恩情,因此对父皇忠心耿耿,而且这一次起兵帮助我们报仇,我对你也十分感激,但在这件事情上,你却完全做错,完全辜负了我对你的期望。”
邴无须也被她说得一句话都反驳不了,毕竟自己本来是中立的一方,却没能发挥应有的作用,只能道:“公主说得是,臣确实是错了。但臣还是希望公主能和皇…皇子化解这次的恩怨, 重新言归于好, 也好为先帝复仇。”
云箬竹点了点头,知道这一次的谈话巳经被纳入到自己的轨道上,又道:“好吧,你说,我和皇兄怎样才能化解恩怨, 言归于好呢?”
邴元须怔了一怔,过了好一会儿才道:“臣从下隽郡出来的时候,皇孑曾经告诉臣,希望公主能够承认皇子的皇位,只要公主能够承认他的皇位,其他的一切都好商量。”
云箬竹皱了皱眉,道:“笑话,这件事情明明就是他做得不对,为什么还要我来承认他的皇位,如果承认了他的皇位,其他的还有什么好商量的。”
邴无须也苦笑了一声,道:“公主,不管以前皇子做的是对是错,但现在木以成舟,不可更改了,请公主为了顾全大局,承认皇子的皇位,只有这样,公主和皇子才能重新言归于好,一同为先皇复仇。”
云箬竹心里好笑,因为从邴无须的语气来看,底气并不足,因为在不知不觉中,他实际上己经是承认了云成岭以前行为做错了。其实这一次谈话的內容,是经过了李越靖的深思熟虑的,针对邴无须的性格和现在的形势,而设定好的说词。
李越靖的预计,按照邴无须的本来想法,不是讨论云成岭这次行为的对错,而是现在木以成舟,云成岭称帝己经成为事实,现在也只能将错就错,希望云箬竹能够退让一步,承认云成岭的皇位,只有这样才能保持反皇势力的统一,顾全大局。
云箬竹当然不能顺着邴无须的思路谈下去,因此云箬竹根本不给邴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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