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叫我不许多问。而且我也找过命师,请他们测算父皇的死因,但测算的时候才发现,父皇的命理被人掩盖了起来。”
李越靖皱了皱眉道:“这些疑点确实有不少,但也并不能证明,现在的皇帝杀害了你的父皇。不过如果找大命师,也许可以测算来。”
云箬竹点了点头,道:“就在二三年前,我连续发生了一些意外,差一点死于非命,因此我就更加怀疑了,但我当然是沒有办法去找大命师来侧算,因此我只有最后的一个办法,可以证明事实。”
李越靖道:“是什么办法。”
云箬竹道:“开棺验尸。”
李越靖也吓了一跳,不过仔细一想,这确实是最后的一个办法,因此问道:“结果怎么样?”
云箬竹淡淡道:“验尸的结果是,父皇是因为咽喉受力挤压,窒息而死,也就是说,是被人掐死,或用绳索勒死。这个结果还不能够证明事实吗?”
李越靖也苦笑了一声,如果真的是这样,到是足以证明,云箬竹的父皇是被现在的皇帝害死的。只是这个证据是没有办法公布于众。一时之间,李越靖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云箬竹选择为自己的父亲报仇,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因此李越靖也只好道:“不管怎么说,至少宁节使是两不相帮,总也比他站到皇帝的那一边好,这样的结果,也算差强人意。”
不过李越靖心里知道,这只是一个自我安慰,因为现在的局势是反叛的势力弱, 而皇帝的势力强,云箬竹一方急需要宁夷岸的支持,才能够与皇帝一方抗衡,而在皇帝云照海那一边,则并不需要宁夷岸的力量,因此宁夷岸两不相助,其实是为云照海一方有利。
云箬竹笑了一笑,道:“现在也只能这么想了。”
就在这时,只见云箬竹的二个待女匆匆赶了过来,道:“公主,原来你在这里,可叫我们好找。”
这两个待女是一对亲姐姝,都是从小和云箬竹一起长大,是云箬竹的贴身待女,因此也都和云箬竹一样,改姓云氏,姐姐比云箬竹大二岁,名叫云蕾,妹妹比云箬竹要小一岁,名叫云蕊。
云箬竹道:“有什么事吗?”
云蕾看了看李越靖,欲言又止。
云箬竹道:“如果没有李公子的话,我们恐怕都己不在这世上了,因此有什么事情就尽管说吧。不必忌讳李公子。”
云蕾到底年长一点,到也发觉云箬竹和李越靖之间的气氛有些不对,但现在她也没空来纠结这些事情,道:“公主,二公主来了,现在正在宁节使的大帐里,请公主过去相见。”
云箬竹怔了一怔,道:“她到这里来做什么?”
云蕾嘴里的二公主,就是现在的越国皇帝云照海和皇后所生的女儿,也就是云箬竹同母异父的妹妹,名叫云箬叶,比云箬竹小三岁。本来这姐妹两是一母所生,十分亲密,但自从云箬竹查出父亲死亡的真像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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