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说到这里,管彦举起双臂对着帐外裴元绍和三千士卒埋葬的地方深深的做了一揖。
帐下纪灵周仓等人见状,慌忙扔下手中酒杯下跪道:“此战乃我等大意,主公休要自责。”
管彦摆摆手,没有理会众人,只是扶起陈登,诚恳地说道:“当时若听元龙之言,焉能有此大败,万望元龙勿生芥蒂!”
说罢管彦便要对陈登作揖,陈登忙托着管彦双臂感动道:“臣之谋,主未纳,乃登进谏不力也!逝者如斯夫,主公勿要再痛于过往,当思今后之事!”
管彦点点头:“元龙此言甚善,人无远虑,必有近忧。烦请元龙为我军出路谋划一二!”
说罢管彦让众将坐好,又拉着陈登坐上主位,自己则坐在一旁的小马扎上,期待地看着陈登。
众将没有对管彦的举动感到意外,反而为管彦礼贤下士的行动感到赞同。
因为当初进铜钱谷时,如果按照陈登的话去做,就能早些发现伏兵,或者避开伏兵,也就没有铜钱谷之败;而后在管彦慌乱之时,是陈登第一个下命令,让余下军队迅速突围,突围时陈登并不像一个书生躲在军队之中,为是拔出佩剑加入到了战圈。经过这几个事情,将领们自然而然的对陈登服气了。
陈登却没有顺藤上树,安稳地坐在主位上说话,而是站起身来,走到大帐一边指着兽皮画的地图说道:“主公、诸位将军,如今我军虽只剩一千余人,然均是战后强兵,修整过后可堪大用!青州之地杜远已死,唯剩卜已。然贼势甚大,又相距甚远,不可强攻。以登之见,可率军北上入冀州!”
“冀州?”管彦疑道“若进冀州之地,无法与田青州交代啊!”
“是啊”“嗯嗯,不错”帐下一片附和之声。
陈登自信一笑:“主公若帅千余残兵复命方是无法交代!”
管彦无言,陈登接着说道:“冀州之地,虽是张角起兵之地,然张角病死,群龙无首,众多黄巾如散沙一般,比起东郡卜已更易击败!主公可在冀州攻弱避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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