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良被周宪章狠狠教训了之后就变乖了,一开始周宪章特受用,心里特满意,可是过不多久曾良就变得越来越死气沉沉了。
刚开始周宪章还挺耐心的,问他怎么了,还哄着他。
可是曾良还是那幅要死不死的模样,周宪章忙得很,养他本就是为了给自己找乐子,可是这倒好,天天儿的一幅死气沉沉的模样,就给添堵了。
那天周宪章让他跪下口|交,他也乖乖跪下含住了,周宪章揪着他的头发说,看着!曾良也抬眼看他了,也表现出了一幅很享受的模样。
可周宪章就是觉着不爽了,当即一巴掌挥过去把抡到一边儿去了,从那时候开始周宪章就觉着他腻味了。
也是,都玩儿了大半年了,每天回去床上躺的就是那一个儿,也该觉着腻烦了。
陈生面儿上从来不提,可是背地里那些手段当然也一个不少,虽然对付周宪章显然是不可能,但是处理像曾良这样儿的小问题还是绰绰有余的。
这样儿的事儿唐可虽然说心里明白,可是也没咋直接接触过,这下心里忽然就明镜儿了。
他以前就着陈生对他好,是个不折不扣的好,而且圈里也算是一挺受尊敬的,可是他从没往深处去想过。
这下才忽然惊觉他以前看到的全是面儿上的那些东西,往深处去说,他对周围的,包括陈生,吴泽,古清和,甚至周宪章,是一点儿也不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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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周宪章和朋友骑马去了,之后一帮又去会馆里打台球。
周宪章手指骨节分明白净修长,身材又好,他那样叼着烟俯□眯着眼瞄准出杆的一套动作简直像艺术品般让移不开眼。
一帮朋友有的是爱打台球,专门来拼的,还有的就是来找乐呵的,玩玩台球也就是顺手。
周宪章打完一局出去接了个电话,回来之后就坐边儿上的沙发上休息了。
这个台球厅也是专门开给k区周宪章这一阶层的的,里面有陪坐的男孩女孩,来玩儿的时候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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