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可是k区的一个大学老师,他年轻活力积极向上开朗大方,双亲健在女友在怀,眼看过一阵子副教授职称都要评上了,可是这天杀的霉运忽然间就从天而降了。
有学生举报他在办公室猥-亵威胁男同学,这对于忠信笃敬学风严谨的华大来说简直是天理不容的事。
副校长直接下了命令要彻查。
结果还没等唐可委屈申诉,学校就给他扣了个猥-亵学生为师不尊败坏校风的帽子直接辞退了。
还没等他到女友那里寻求安慰,就亲眼证实了相爱了5年的女友和他一好朋友为了区区副教授名额要陷他于不义的真相。
于是瞬间爱□业友情全没了。
父母早已离婚有了各自的新家庭,他搬着箱子孤零零站在学校门口呆了半晌,想到他真的已经是独身一人了,忽然间心灰意冷。
他搬着箱子垂着脑袋,心想,老子活了半辈子到头来他妈的忽然间什么也没了,他就这么垂着头没注意到自己已经闯了红灯。
他迷迷糊糊想,今天的汽车喇叭声也特么来给他添堵的时候,忽然间就感觉到自己被隔空抛了起来,箱子里的书哗啦啦散了一地。
他躺在硬邦邦的路面,眯着眼看这冬日好不容易出来的暖阳,感觉到脑袋下面血咕咕咕的往外流,最后一个念头就是,要是能重新活一次就好了。
***
模模糊糊之间竟然有了意识,唐可只觉得脑袋像要炸开般剧痛,肺部像是有了漏洞一样吸不进空气,身体沉重的如同灌满了铅。
他痛苦地想,我这是没死在抢救呢,还是死了在地狱受罪呢。
陈生坐在唐可床边,看他皱着眉头一幅极为痛苦的模样,还没来得及叫医生,唐可就皱着眉头睁开了眼。
唐可慢慢睁开眼看到雪白的天花板雪白的墙壁,第一个念头便是,竟然没死吗。
他试着抬了抬手,“小可,你终于醒了!”陈生急忙过来扶住他得肩膀,“不要乱动,牵动伤口就不好了。”
“你是谁?”唐可艰难地挣扎着起身。
陈生愣了一下,随即笑道,“不要闹了小可。”
唐可也愣了,“这哪跟哪啊,我真的不认识你。还有谁把我送医院的啊?我要先去谢谢他。”发现自己没死的喜悦冲淡了他之前的怨恨,最起码没死就是好事,男子汉大丈夫一切都可以重新再来的嘛!
陈生半天没反应过来。
以前唐可可是个嚣张跋扈任性骄纵的主儿,谢谢这俩字还真从没从他嘴里出来过。
“小可,你不会失忆了吧?”陈生这才想到医生说的,唐可是脑部遭受了重创,植物人失忆脑死亡这些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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