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刺耳的撕裂声,原本那件雅致的衬衫再次变成了废品,而看着自己衣服再次被撕裂,楚绍轩惊慌的大声的喊道:“你这是干什么?”
张珍珍把衣服扔在桌子上,冷冷的憋了一眼楚绍轩,“不干嘛,恢复原样。”
“是你说要把衣服补好的。”楚绍轩看着手里被撕烂的衣服,心中突然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
“可是你不相信,既然你不相信是我补的,那这件衣服摆着也是碍眼,还不如毁了,一切回到原点,你我互不相欠。”张珍珍转身想走,可是却被姚可欣拦住,“想走,没那么容易,我的头破了,我要你赔偿,不然你休想走。”
“赔?赔什么?是你自己撞上的桌子,凭什么我赔?你――活――该。”姚可欣抬手就要打,白一帆却一把擎住她的手,伸出食指对她摆了摆,“女孩子是不能这样动手的,太粗鲁了,你不就是要赔偿吗?我给你。”
白一帆松开她的手,从兜里拿出一张支票,写上一个数字,然后把支票放在姚可欣的面前,“这些,就算换张脸也够了。”
姚可欣看见那张支票一连串的零,眼神露出一丝惊讶,而张珍珍看着那张支票,眉头一皱,不满的瞟了白一帆一眼,“你有很多钱吗?”
白一帆无辜的摇摇头,“我这不是替你出头吗?多少钱都要出啊,比起你,钱算什么东西?”
张珍珍白了他一眼,一把拿起那张支票,在手里撕了一个粉碎,然后看着愤怒的姚可欣把支票的碎末扬了一地。
“张珍珍,你这是干什么?”
张珍珍嘲讽挑了挑眉,“你不是要钱吗?把地上的碎末都捡起来拼好就有了,你以为钱那么好拿?这算是我给你打的折扣了。”
白一帆忍不住笑了出来,“果然是我的小公主,做事够周到,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想要就要付出代价,那钱可不少,捡起来拼好也值了。”
姚可欣咬着嘴唇,看着周围那么多的学生站在那,她怎么可能去捡,她捡了在学校还有什么尊严可言?这明摆着就是不想给。
白一帆拉着张珍珍要离开,可是齐主任却犹豫的拦住了他们,对着白一帆谄媚的一笑,“白董事,这事都是误会,您看现在事情也算是解决了,那个,校服的事情……”
“校服?”白一帆展颜一笑,“齐主任有楚家那么一个靠山担着,还在乎那些不值钱的校服吗?合同不是还没签吗?我想也不用签了。”
白一帆拉着张珍珍在众人的注视下离开了,不过他们却能听见他们之间传来的对话,“白叔叔,什么校服?我怎么不知道?”
“不是你上次和你林舅舅说你们这里的校服很难看吗?他就给你们学校重新设计了校服,吸取了你的建议,运用了日韩风格的元素,我看了不错,就同意批量生产,算是赞助,今天过来和校方签订合同,谁知你遇到了这样的事情,我想这合同也没有必要签了。只是几千套校服,他们也不会看在眼里,等我给你转学以后再说吧。”白一帆说的轻描淡写,不过听的人可是吃惊不已,几千套的校服,光是成本就要近乎百万,说是赞助,其实就是白给,就因为张珍珍的一句话就有这么大的份量,这个张珍珍到底是什么人?她的背景也太厉害了吧?
而这时欲哭无泪的只有齐主任了,不说这个合同谈不成,因为这件事情,弄不好他的工作也要丢了,他这是招谁惹谁了?既然张珍珍有那么厉害的依仗,怎么还穿的这么寒酸,档案怎么也不写,该死。
白一帆带着张珍珍走出校门,直接把她抱到车上,“看你的样子,我们得去收拾一下,再走了。”
“走?去哪啊?我这算是被学校开除了吗?”从车上的反光镜里,张珍珍整理了一下自己杂乱的发丝,幸好脸没有挂彩,不然回家老妈她们又要担心了。
“什么开除?他们敢?是你要开除他们,那种学校就像你说的,老师都那个德行,还想教出多出色的学生?回去我帮你选一个更好的学校,现在我们去换一身衣服,把你弄干净,然后我带你去个地方。”
张珍珍把自己的头发重新梳好,又拿起车子里的湿巾擦了擦脸颊,“没事,不用换衣服,又没有沾上血,挺干净的。”
“你确定?我还想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
张珍珍摆摆手,“没那么严重,我没事,你不是说要去哪吗?去哪啊?”
白一帆神秘的对她眨了眨眼睛,“丫头,今个可是有个热闹,本来想等你放学的时候,带你过去,现在好了,连假都不用请了,走,我带你去掌掌眼。”
“掌眼?掌什么眼?什么意思?”张珍珍不明白他说什么,可是白一帆也不着急解释,而是悠哉的启动了车子。
车子在西郊的一个仓库前面停了下来,白一帆一看仓库前面停了好多车,无奈的瘪了瘪嘴,“看来来晚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挑到好的。”
张珍珍也是吓了一跳,这个仓库的位置很偏僻,可是周围居然停了好多辆车,有十几万的国产车、也有几十万的德日货,还有上百万的跑车,这么大的架势,到底里面在干什么?
白一帆领着张珍珍走了进去,刚到门口他就熟悉的打起招呼,“王老板,今儿来的人可是不少,你的货是怎么样,赚翻了吧?”
站在门口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有点发福的微胖,带着一副银边眼睛,一笑眼睛眯起了一道缝,好像一个可爱的弥勒佛,“呦,白二少,你可来了,今儿都是大家捧场,刚刚有几个切涨的,可是赚翻了。”
“哦?是吗?那看来这批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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