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失职了。
他现在有些明白离元澈为何紧抓着他不放了,敢情是为小妍儿出气,不过,离元澈以为将白思颖推向自己就可以轻松解决他这个情敌?他若是知道最大的情敌还隐在后头不为人知,不知会做何感想,想到此,他不禁心中苦涩一笑。
离元澈等那些贵女闹的差不多了,才冷声道,“喜欢羽相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各位姑娘怎可如此?既是第一才女,配羽相这第一美男也不算差,你们认为呢?”
贵女们皆是面色悻悻,她们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可让她们昧着良心说白思颖配得上那也太为难人了。个个撇了撇唇,不再言语,摸不准这离太子的脾气,她们可不要得罪了。
无人再出声,场面到是一时尴尬下来。
离元澈倒是怡然自得,吸了一鼻子清雅荷香,安慰笑道,“白小姐是吧?无需在意她们的话,你尽管对羽相说,本太子为你撑腰。”
那头的贵女们个个不满冷哼,白思颖是彻底被厌恶了。
她扯了扯嘴唇,干巴巴地道,“离太子莫要开玩笑了……”
“本太子可没开玩笑。”离元澈挑眉看向羽景之,“羽相,是个男人就痛快点。”
羽景之妖娆轻笑的脸色瞬间一沉,冷沉地声色带着不爽,“离太子莫不是闲得想做回月老,拉回红线?”别说他无心与白思颖有所交集,就算有也因她对小妍儿的算计而彻底厌恶上了。
“这个主意不错,本太子可以试试。”离元澈杏眸晶亮,笑容洋溢地正太脸上似乎正为找着一件乐事而极为欢喜。
羽景之冷冷地语调微扬,“离太子想要点这鸳鸯谱,也要看本相有没有这兴趣配合。”他那双狭长的眸子微眯起来时极像狐狸,内里隐藏的危险直射而来,“离太子磨磨蹭蹭地不去参宴,这番参加我皇生辰的诚意实在让本相不敢苟同,恕本相失礼,本相还要去大殿作陪萧皇子,就不奉陪了。”
“本太子又没说不去,这不还未到时辰,想必夏皇也未到,羽相如此急切做甚?”离元澈眨着乌溜溜地杏眸,一脸无辜,他看向低垂着脸浑身僵硬的白思颖哎声叹道,“真是可惜了,本还想帮你一把的,看来在羽相心中还是那位姑娘重要些。”
白思颖浑身一震,面若死灰地看向羽景之,她本还抱着一丝希望,若他能应下,她不仅能挽回些颜面,往后也无需再怕京都贵女们拿她说事,到那时她的地位可不是她们所能比拟的,可是,他没有,可不对啊,先前这些人还未到时他不是这般态度啊。
“羽相大人你……”她想问什么,然她看到那仍是令她怦然心动的妖冶面容,多了抹刻意地冷漠清淡时,刚要问出的话梗在喉咙。
她白思颖可不是傻子,这个男人哪对她有半丝好感,他的眼神无波无澜,与她对视时激不起一丝涟漪,可他先前为何要故意给她希望?
羽景之读出她眸中含义,摸了摸耳后雀羽不作一言,然眼角余光却落向斜方向二十米处被芍药花丛遮挡的角落,眸底闪过一道幽幽暗光。他能说他是奉了命令故意如此?如若他没猜错,主导这场戏的是那个男人,他密音传耳给自己,而他羽景之和离元澈皆只配沦为参戏的角儿。
众人都在随着白思颖的切切目光而看向羽景之,突来一道冷喝,成功转移他人注意,“景之是我的!女人,你还是莫要和我抢,否则我杀了你!”沐凌岚面色清冷,冷冷地盯着白思颖,眉目间的杀气作不得半分假。
白思颖哪经受过如此威胁,她读的是诗词,算的是心计,这般明目张胆地因她一句话就要杀人的,她可是头回见,她无地自容的同时心头怨忿起来,今夜到底是怎么了?为何人人都要针对她?
“这位姑娘,你把白姑娘吓着了。”离元澈看了看娇躯轻颤的白思颖对沐凌岚撇嘴道。
“关我什么事?”沐凌岚眉尾一挑,端得是一副‘那又怎样?’
离元澈嘴角玩味一挑,“羽相不说句话吗?不会是羽相‘惧内’吧?”
他这一句话道出,只差没碎了一地芳心,个个恶狠狠地瞪着沐凌岚,羽相说是倾城之姿也不为过,怎能配给这种其貌不扬的粗鲁女人?
羽景之却道,“内?我怎么不知道我何时认识了她?还是离太子认识她?”淡淡的话语无丝毫起伏,他桃花眸内眼波轻转,冷冷地道,“若是你们还想呆这,恕本相不陪了,宴会在即,本相先走一步。”
“景之我和你一起吧,皇上的生辰宴我也在受邀名列中的。”沐凌岚追着他身后而去,眸底是轻轻柔柔地笑意,丝毫不见被羽景之否定的难过,对于他人的指指点点,全然不放在心上。
她的瞳仁是琉璃色,大多夏国人都是这个颜色,眼睛并不是很大,但出彩在极其明亮有神,若粼粼水波柔柔轻漾,令人观之心头也柔软下来……
这是羽景之从小便知道的细节,初见沐凌岚的人总会被她那身男装打扮所吸去注意力,再就是她那身跻身武林高手的拳脚功夫,还有她英气不屈地清秀脸蛋,但只他知道,沐凌岚的眼睛其实才是她全身最为出彩的地方,可如今,他一眼也不想多看。
思及此,羽景之眉心轻拧,没再出声,清波流转的桃花眸思绪沉沉,无人看得出他在想些什么。
众人唏嘘,暗道还有比那白思颖更为大胆的,今日真让他们大开眼界了。
离元澈眨了眨杏眸,看向瑟瑟缩缩地王槐、王杨,眼角一挑,“不错,今日的饭没白吃。”
王槐、王杨闻之,不禁纷纷擦了擦额际冷汗,他们不过是将宫女闲下时嚼的舌根告诉殿下,怎么还受了好评?
别笑,他们的殿下这句话实实在在是夸奖,不过就是与众不同了点。
被众人遗忘而下的白思颖泪眼朦胧地看向羽景之离去的背影,她看着他被那男装女子竟缠得别无他法,竟飞身离去,心‘咚’地如坠冰窖,屈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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