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夏清妍在t台秀露过脸后,也算是公众人物了。由其是当时观摩过秀的,一见夏清妍,当场便认了出来,又是好一通见礼,然看着她的视线却极其复杂。
白思颖是出了名的京都闺秀,知书达理,性子也温柔,而她这当朝长公主如今正得皇宠如日中天,再瞧白思颖一副小媳妇状,任谁都会多想几分。
这时妙玉也领着掌柜的过来了,一听齐雅茹又和夏清妍针锋相对,她顿时斥责,“齐小姐,公主在此,注意你说话的口气,公主千金之躯,用得着欺负一个知府之女?这不是自贬身价?”
夏清妍讶异地瞧了妙玉一眼,这小丫头有几分能耐呀。
“茹儿妹妹,你误会了,公主她怎么会欺负我,是我嘴笨,不会说话,惹得公主不快了。”
白思颖慌忙摆手,急得眼眸泛泪,齐雅茹看了看夏清妍又看了看白思颖,一脸狐颖,正要拉着白思颖走时,白思颖噗通一跪,当下便嗑起头来,她哽咽道,“公主恕罪,臣女实在无心,公主莫要生气。”
泪水淌过那张秀丽的脸颊,衬着白思颖煞白的面色,端的是我见犹怜,柔弱无助,店中看着夏清妍的贵女们眼光愈发复杂了,然碍于身份,无人敢说什么,却有几个悄无声息地将玩偶给放了回去。
这一切夏清妍都看在眼中,她笑意微讽,这白思颖不是自称第一才女么?她到底是无意还是有意,不过说几句话而已就把事情闹得这般大,明明知道今日是她分店开业,这是存心来砸她场子?
还未等她说些什么,那边闻风而来的齐文昊一脸焦急地寻了进来,而他身后的陈晋远阴沉着脸色,盯着夏清妍的小眼中精光暗闪,面上的厌恶是毫不掩饰。
齐文昊一进来便拉过齐雅茹,眸含警告地瞪了她一眼,这才给夏清妍拱手行礼,“公主万安。”
齐雅茹哪会不知齐文昊的意思,抿了抿嘴,皱着眉头硬是逼着自己不开口,不过对夏清妍是怎么也友善不起来。
夏清妍摆手,什么也没说。
她不说话,自有人忍不住,陈晋远声音冷沉,阴阳怪气的道,“晋远见过公主。不知为何,每每见着公主总会惹得公主不快,齐兄,我看我们以后去哪里还是先打听清楚,若公主驾到,咱们还是不要徒惹事非了,免得冲撞了公主,到时圣上怪责下来可承担不起。”
这会的陈晋远哪还记得陈展前些日子的殷殷嘱咐?先前在店门口看到夏清妍时他还有几分顾念大局之心,如今一见心上人跪在地上,额头磕得泛红,一脸泪痕的娇弱模样,只觉得心都疼了。
“陈公子,你误会了,是思颖的错,你这般冒犯公主还不赶快求公主原谅,思颖自知有罪,还请公主责罚。”白思颖无助的跪伏在地上,本就人比花娇,柔柔弱弱,再看这梨花带雨的可怜模样,当真是男人都恨不得搂进怀中哄上几句。
她咬着唇瓣,因惶恐而轻颤着娇躯,明明害怕的一脸不安,却生生隐下面上的委屈,作坚强状,她噙着泪珠,泪中带笑,柔声道,“思颖冒犯公主,还望公主只责罚思颖一人,这事与陈公子无关。”
齐雅茹一股脑的将身上的玩偶扔给一旁的侍女,几次想上前,愣是被齐文昊狠狠往后扯,他看着处于人圈中面色镇定,高贵优雅的夏清妍嘴含讥笑,心知这事并不是表面这般,让他家妹子进去掺和,还不越捣越乱?
夏清妍摆了摆手示意妙玉上前扶起白思颖,白思颖起初暗下使力不愿起来,然而三年来妙玉跟着夏清妍在清微宫吃苦,岂会没有些手臂功夫?
夏清妍微扬着下巴,睥睨着白思颖,幽幽道,“既然白小姐左一句有罪,右一句冒犯,白小姐倒是说说哪儿得罪本宫了?”她状似苦恼,“本宫实不知白小姐为何要下跪哭泣,本宫不曾骂你更不曾打你,为何白小姐总说求得责罚,还望白小姐为本宫解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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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加紧码了两千,汗,加白天写的有四千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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