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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休想移情别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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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合帝王这一语双关的话。

    “下去吧,好好看着他们,虽说是远方的客人,但是做了看不顺眼的事了也无需跟他客气。”轻抿了口茶水,夏允翊起身往龙榻步去。

    “属下告退。”

    ……

    落樱轩。

    夏允翊走后夏清妍立马从被子中钻出了头,幽幽叹了口气,盯着帐底若有所思。

    容爷。

    她对‘容’这个姓氏并不陌生,在夏国也不是什么稀有的姓。

    不过,将时间追溯到十五年前便可知当朝国母也姓‘容’,也就是说,夏允翊用得是自己的生身母亲的姓在和那些拥有着精铁的商人谈生意。

    随着十五年前容家覆灭后,因常年身子孱弱缠绵病榻的容后,在得知容氏最后的下场时病情愈发严重,终不堪负荷在第二年郁郁逝去。

    容氏一族似乎是因谋朝篡位而灭门,具体如何夏清妍不知,‘夏清妍’的记忆里也无那些,加之容后死时她才两岁,能懂个什么?由其是在夏允翊上位后属于老皇帝的子嗣、近臣、宫妃、宫人皆被杀光,清楚的人就更少了。现在朝堂上的大臣们除了那忠永候、陈尚书,皆是后来换上的新鲜血液。

    ‘夏清妍’记忆里有什么?有的全是老皇帝的无条件溺爱,还有母妃的精心呵护,吃住穿用度属皇宫最高规格,她就是那皇宫中最幸福的小孩,比那最受宠的宫妃还要受宠。

    那怎是一个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嘴里怕摔了。

    因此,暗地里可没少受别的皇子皇女的嫉妒暗害,索性以前的‘夏清妍’也是个受不得气的,一受了什么罪立马就向老皇帝告状,遂时间一久,愈发没有人敢得罪她了。

    想到这,夏清妍心中不由升起丝丝庆幸,要知道她夺了全皇宫除了她母妃所有宫妃、皇子、皇女的宠爱、父爱,享受着一切无上荣宠却偏偏是个任性刁瞒爱惹祸的性子,暗中得罪了多少人可想而知。如若三年前登位的不是夏允翊,换作任何一个皇子,她的下场必会凄惨至极。

    那些人上位后第一件事恐怕就是抹杀了她,只怕还不会让她死得痛快……

    她觉得‘夏清妍’唯一做对了的事便是没有欺负过夏允翊,虽然最后也会死但总归死得痛快。

    然而没有想到‘夏清妍’活了下来,就算为林妃报仇时刺杀了夏允翊他也未计较,顶多将她冷落了三年,这一点才是她最不明白的。

    然而她不会知道年少的时候对夏允翊那‘一饭之恩’,也许这才是‘夏清妍’一生中做得最正确的事。

    然后,她来了。

    她顶替了这个位置、占据了这具身子,成了夏清妍,夏国的长公主,夏允翊唯一的皇妹。

    也许是和这具身子融合的时间越久,灵魂越来越契合,她有一种她才是真正的夏清妍的感觉,然而唯一不正常的便是她对夏允翊生了不该有的心思。

    夏清妍沉重的叹了口气,从床上起来,绕了个圈走到另一面将那被夏允翊仍在地上的大熊抱起。

    细心的拍了拍上面的绒毛,毕竟天天晚上要抱着睡的,她可不想沾上什么灰尘脏东西,都怪夏允翊,他难道不知道她从小便是孤儿吗?没有布娃娃抱她会睡不着的,这个混蛋。

    ‘啪’的一拍额头,夏清妍哭笑不得,她又傻了,她不是‘夏清妍’,她是来自现代的,夏允翊又怎么知道她的过去?

    若真知道了,还不得将她当妖怪绑了火烧?以夏允翊手段残忍的性格,的确有这可能。

    廊处有急急的脚步声传来,没隔多久就听见进了内殿的妙玉道,“公主,您怎么不点灯啊?”她提着灯笼,模糊间看见夏清妍怔在床边,不知在想些什么。

    利索点起数个宫灯,殿内很快明亮起来。

    “妙玉,你去帮我弄点水我要洗澡,弄好了你就去睡吧。”夏清妍笑了笑,便开始褪衣。

    妙玉微愣,她还想问问带自己回来的那人是谁。那轻功叫一个速度,吓死她了。若不是心里担心夏清妍,她只怕在刚下地的那会就瘫倒了。

    “好,奴婢马上去。”

    洗澡水很快上来,如她现今地位,侍候她的宫人有通晚侍候的,想要热水洗澡吩咐一声马上就会有。

    夏清妍摇头晃脑,万恶的古代,万恶的皇权至上呐。

    殿内只剩她一人,夏清妍吹灭了些烛火,只留一盏刚好够照明的,脱得精光后素手拿起那件黑色吊带小睡裙来到屏风后。

    与此同时,一道墨影悄无声息的翻进落樱轩,目标,圆型大床。

    纱帐一掀,人呢?

    内间传来‘哗哗’水声,微弱的灯光下美人沐浴的身影映照在屏风上,莫明地让人口舌生干。

    夏允翊唇瓣抿笑,他来得可真是时候。

    双手负后,脚步轻缓无声,他行至内室,迎着灯光走向屏风,凤眸微眯定定的看着正背对着他的少女,那后背一片玉肌凝脂落入他眼底。

    夏允翊忽而蹙眉,少女擦洗的动作愈加缓慢,最后居然头一偏,靠在浴桶旁,没多久呼吸平稳下来。

    嘴角一抽,这丫头又在洗澡时睡着了?

    半月前,他去清微宫里也曾遇到如此一幕,当时亦是他将少女给抱回了床榻。

    夏允翊来到浴桶前,阴影落在少女身上,他微拧着眉宇不知在想些什么,须臾,他伸出手臂……

    飞快的在少女肩处一点!

    少女的呼吸更加沉了些,似乎已陷于沉睡。

    拿起挂在一旁的宽大布帛,单手一捞便将少女抱出了浴桶。

    布帛一裹,春色尽遮。

    转身欲走时夏允翊发现了那件黑色吊带睡裙,他不陌生,那夜看光少女前她亦穿着这东西,穿在她身上确是好看、极为撩人。

    亦无声勾起他体内欲望……

    夏允翊手指一勾,大步往圆床而去。

    若有人细细看去,便能发现那深沉如墨的眸底翻腾着异样之光,微微勾起的唇角显示他心情不错。

    小心翼翼将之轻轻安放在床,那副呵护的姿态犹如抱着的是块易碎的稀世珍宝。

    夏允翊褪去外袍,着一件宽松的墨色单衣,腰带随意系着,衣襟也松松垮垮,胸前大片精壮而紧实的肌肤裸露在外。

    欲躺下前他眉心狠狠一皱。

    又是一绵软物体落地的声音……

    嫌弃地看了眼孤零零落在地上的大熊,他往床上一躺,将少女抱在怀里,手指缓缓将裹住少女的布帛挑开,当挑开到三分之一时,夏允翊猛然停手,狠狠将少女拥住。

    该死的,太刺激了,上次隔的远,这次却是触手可及。

    夏允翊自嘲一笑,俯下俊颜静静打量着眉目精致的少女,手掌抚开少女的齐海,细细观察起她的面目,那双大而美丽的水眸此刻虽是紧闭,睁开时却如星光璀璨、明亮动人。琼鼻精巧,唇若樱桃;轻捏了捏那张手感极好的小脸,最后指尖停留在那红肿不堪的唇瓣上。

    眉心紧紧一拧,他怎么这般不小心。

    “幻云。”夏允翊冷冷唤到。

    “属下在。”幻云垂脸跪在殿外,对于寝殿内的一切未有丝毫好奇。

    “去将拿冰凝膏拿来。”

    “是。”

    夏允翊唇含浅笑,宛若和常人对话,“若是皇妹明日看到自己这般模样,估计心下又要大呼朕混蛋、无耻了,朕说得可对?”

    他轻笑出声,啄了下少女的俏脸,眸光宠溺,“就你胆子最大,敢挑衅朕的怒火,还让朕舍不得罚你,真是爱调皮捣蛋。”

    布帛褪至肩下,夏允翊将脸埋入少女胸前,呼吸着鼻息间的馨香,每一个细胞都受到无可比拟的蛊惑,欲望在叫嚣,身体亦在蠢蠢欲动……

    “皇妹,你好诱人,你摸摸,朕都快把持不住了,你说怎么办?”

    夏允翊微喘着,呼吸一下比一下重,俊脸轻蹭着少女的肌肤,大掌更是邪恶的牵住她柔若无骨的素手引向某处,虽是隔着衣物却仍是不可抑制地闷哼出声,“皇妹,怎么办,朕想了。”

    “呵呵……”他抬起俊脸咬向少女软嫩的耳垂,在她耳边呢喃着什么,话语轻细的听不清楚。

    他又道,“朕可告诉皇妹朕的秘密了,皇妹一定不要忘了,若是忘了的话……吃了你,可好?”

    若是此刻夏清妍是醒着的,定会大呼床上的夏允翊更像妖孽,每一个表情、轻笑都撩人心弦、魅惑人心。

    “皇妹,朕帮你穿上这裙子可好?大晚上可莫要着凉了。”夏允翊将那吊带勾在手里,指腹轻抚,拿在手中的乃是上好丝绸所制,再摸起来舒服,手感却比少女的肌肤差了太多。

    少许,“皇妹不回答,朕就当皇妹同意了。”

    唇畔笑意加深,夏允翊三下两下便将布帛除了个尽,一副完美滢白的娇躯尽数展现在他眼前……

    夏允翊气血猛地上涌、浑身灼热,他凤眸大睁开来,眸内渐渐染上欲望的猩红。倏然转脸,他面色难看的将少女扶起,忆起少女穿上的模样迅速动作起来。

    最后,夏允翊满头大汗,看看少女仍裸露在外小腿以及肩膀,呼吸总算稍稍平稳下来。

    “主子。”幻云的声音响起。

    “放在那,你出去。”夏允翊皱眉。

    “是。”

    夏允翊起身,拿来冰凝膏后坐回床上,抱着少女让她靠在他的胸膛里,从他这个角度,只要稍一垂首,便可看到那v领下的点点风光,“真是不乖,弄出这种东西是来考验朕的忍耐性么?”

    夏允翊用指尖抠出少许冰凝膏将之涂在少女嘴瓣,一遍一遍抚摸着、轻揉着,末了看着自己的手指摇头好笑,“朕这是怎么了。”

    给少女擦好药后,夏允翊用锦被盖住那副娇躯,转身从后轻拥住少女,微角微勾,带着满意缓缓睡去……

    睡梦中的夏清梦做了个春梦:

    她梦到夏允翊去而复返,剥光了她的衣服和她热吻,被他占尽了便宜,可她动又动不了,说又说不出,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翌日。

    天气晴好,万里无云。

    夏清妍一身疲惫的起床,愣怔了足足一盏茶的时间后,一道怒吼响彻整个落樱轩,传至允泽宫主殿时,高座上的男子诡秘地笑了……

    时光若流水,转眼又是两日已过。

    距当朝圣上二十生辰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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