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们在说什么?”齐雅茹刚刚才从游船上下来,通红着个小脸,鼻上还挂着些细密的汗珠。
“野孩子,过来娘帮你擦擦。”齐夫人眸含疼爱的轻斥道,一边帮齐雅茹擦汗,一边答道,“娘在说你爹呢,动身南下数日了,也不见你爹捎封信回来。”
齐雅茹眉心一拧,手臂一挥挡开齐夫人欲要帮她擦汗的手,忿恨地嗔怒道,“还不是夏清妍那女人使得暗招,害得爹爹被皇上派去赈灾,我可是听大哥说南下的路途多凶险,还有劫匪山寇,若是爹爹有个三长两短或是物资银两被劫害得我齐家受罚我一定饶不了她!”
“你这孩子,瞎说什么,你爹爹吉人自有天相,怎会有事?乾坤朗朗谁敢劫银?而且关公主什么事,你怎可直呼公主名讳?”齐夫人当下大惊,责怪地看着齐雅茹,末了尴尬地笑着对白夫人道,“让白夫人见笑了。”
白夫人讪讪笑了声无事,借口道去和其他夫人打招呼便离开了,齐家与当朝长公主的私事她还是不要掺和的好。
这边白思颖同齐文昊、陈晋远一边探讨着诗词一边回了亭栏,白思颖一看自家娘亲向着其它凉亭走去,在齐文昊、陈晋远不舍的眸光下微福身告辞。
“娘若不信可以去问大哥,那日我们在锦月楼内起了冲突,谁知她那么阴险小气回头就告了状还害得爹爹要南下。”说到夏清妍,齐雅茹脸上是满满的厌恶。
“你跟娘说说,你和公主为何起了冲突?”齐夫人亦担心忠远侯的安全,蹙着眉心拉着齐雅茹坐下欲问清楚事情经过。
齐雅茹马上一阵辟里叭拉讲述夏清妍是如何不要脸与她抢未婚夫,而陆柏源是怎样被大材小用,想离开和她单独用膳而夏清妍是如何不同意还威胁她,又让她在无数人面前失了颜面,那怎是一个委屈加气愤。说得齐夫人眉心越蹙越紧。
齐文昊这时也进了凉亭,“娘。”
“昊儿,你来说说当日在锦月楼到底发生了何事?怎会得罪了公主。”齐夫人招了招手,让齐文昊过来,显然不相信齐雅茹的片面之词。
齐文昊先是一愣,而后面色温雅的叙述着,从头至尾没有任何添油加醋。
最后齐夫人总结,“茹儿,你太不懂事了,皇上亲命陆尚书保护公主外出,你怎可叫他私自离开?还有你和陆尚书的婚事皇上也是知道的,若是公主真对陆尚书有意,她难道不应该向皇上求了同陆尚书的姻缘,为何要去暗害你爹?你以为皇上的决定是公主能左右得了的?”
齐文昊也点头,“娘说得是,当日确是我们打扰了羽相宴请公主,公主倒是未有太多计较,孩儿看公主倒是平易近人得很,不似外界传言。”
“你们怎么回事!都替外人说话,难不成等柏源哥哥被抢了你们再来可怜我?”齐雅茹脚一跺,气呼呼的道。
“这两日因为‘夏娃的诱惑’被禁公主估计心情也不好,这不,今日的赏荷会也没来。等过一阵子昊儿你带着茹儿捎点礼品去向公主道歉,别真让公主生了怨。”齐夫人心里对夏清妍还是很有好感的,也只那般通透的人儿才能设计出那别出心裁的物品。
“我才不去,凭什么我要向她道歉,还有‘夏娃的诱惑’被禁她心情不好关我们什么事?”
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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