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稍转身来看向陈展,“试问陈尚书,如若你那经商的儿子他日设计出了供男儿所用之物,大赚之时陈尚书会将利益分配给整个夏国的商人?如果陈尚书说可以,那本相只能道一声佩服。”羽景之朝他拱了拱拳,一副只要陈展说是他便五地投地的模样。
见陈展嘴角抖了抖,羽景之将暗含叽诮地视线收回,身姿妖娆一转,复对高座上的帝王道,“皇上圣旨已下,岂有更改之理?若有商人对此不服,何不自己另行设计?还是看着他人成功便厚着脸皮想分一杯羹么?别说是圣旨明言规定,若不怕死的抄袭仿制当朝长公主的设计,那便视为违抗圣旨,其心可诛!”最后一句,羽景之意有所指,暗含杀气。
陈展老脸颤动,眼光隐有狠毒,直直地瞪着羽景之的背影,恨不得用眼神将他戳个对穿,别人怎样他管不着,他有多想利用那‘夏娃的诱惑’大赚也只有他自己清楚。纵然牙根都要咬断可他却无法反驳,理在人家那边,他再拒理力争不是明摆着告诉帝王他身怀异心?
大殿有短暂的寂静,忽而响起沙沙的衣角声,某些大臣们惶恐之余忍不住擦擦额际冷汗,也只有羽相才敢正面与风头正盛的陈尚书抗衡,还将之堵得屁都放不出一个。再观一脸兴致盎然的帝王,得,正看戏看得津津有味哪有插手的打算?
“丞相无须多言,本官身为言官,亦是有着心中坚持。”那言官可没管他人争锋相对,也不听羽景之要说什么摆了摆手自己先说开了。
羽景之微愣,暗道这人还真不怕死,难不成是新上任的?不知以前言官的下场?
羽景之不知道是,自己还真就猜对了。
观察了下似笑非笑又端了一杯茶的夏允翊,羽景之实在是无法从他面上看出任何情绪,但能肯定是,这言官肯定得为自己先前所说付出代价。
“女子之物冠以国姓闻所未闻。兴许丞相才是那个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的人,要知道当初公主请来那些醉红楼走秀的姑娘,勾引了朝堂上多少臣子沉溺温柔乡中醉生梦死还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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