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她才是母亲,明明,她才是那个需要被照顾被安慰的孩子,可是这一切却都改变了。时常都是自己被安慰。
贫穷,白眼,还有不知所谓的身世,生母的若即若离,让这个年仅六岁的小女孩有了成人才应该有的担当。
她有时候也很愧疚,感觉自己对不起孩子,却始终找不到任何方法,能够架起母女之间的那座隐形桥梁。
并非是不爱这个孩子,而是……自己心中的很太深了……懒
她不能爱这个孩子,也不敢爱这个孩子,她是自己当初年少痴狂时所犯下的一个错误。
如果自己承认了她是自己的孩子,爱这个孩子。那么就等于自己在爱那个魔鬼……
那个害得他家破人亡,害的自己因为受不了良心谴责,而差点自杀死掉,几欲逼疯自己的魔鬼!
她不会,也不可能!
万幸的是,这个孩子成熟的很早,除了一次因为失口叫了她一声“妈妈”被自己打的遍体鳞伤之后,从来没有在那样唤过自己一声。而是一直称呼自己为萱姨。虫
“萱姨,你今天晚上的画的妆,真的好难看,我帮你把粉底擦下去。”多多打着趣,微微一笑,伸出自己稚嫩的小手,轻轻地擦拭着她苍白的脸颊。
多多看到那双晶莹的双眸中透着一种说不出的哀怨与忧伤。
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母亲要对自己这样不冷不热,也不知道为什么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母亲总是一个人躲在屋子里面偷偷的哭。早上起来时眼睛又红又肿,她去只是说昨晚没睡好。
多多知道那是她哭过以后的样子,云姨也知道,只是大家都没有说破。最令自己不解的是,她不知道为什么不允许自己叫她‘妈妈’,为什么只要有人提起自己父亲的时候,她会那样的激动,究竟自己的亲生父亲与妈妈有着什么样不为人知的秘密?幼小孩子的心中一直想要探究,却又不敢开口。因为只要她一开口就会有着无尽的咒骂,与体罚,最主要的是她不想不想看到萱姨伤心。
沈萱儿笑了,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头发:“傻丫头,那不是粉底。”一双清澈,纯真的眼眸中,带着童真般的无知,那才是一个6岁孩子真正应该拥有的眼神。
多多当然知道那不是粉底,却只是微笑不语。学着她的模样,努力的隐忍着,努力的模仿者她明明难受的要死,却依然故作坚强的表情。渐渐地,她红了眼,缓缓地落泪,晶莹剔透的泪水一滴一滴的从眼角滚落,越来越汹涌。
“萱姨,我演的怎么样?”多多哽咽着嗓子,故作轻松的问着。
沈萱儿眯着眼点点头,叹了口气,将她搂在了自己怀中:“嗯,很像!”
“那我可不可以要礼物?”
“嗯?”
“萱姨,答应我明天不要那么晚回来,不要在喝酒了好吗?我这个月生下来的生活费能够帮助云奶奶买药了。”多多小小的身子畏缩在沈萱儿的怀中,说出来的话,那样的早熟,那样是人揪心。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