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的分量确实不轻。
“可否让下人退下?”冯保谨慎的问道。
萧墨轩也没说话,只是左右看了几眼,旁边伺候着地丫头顿时会了意,一起退了下去。
“且看。 ”冯保小心翼翼的从身旁移过一只长匣,又小心的放在了桌上。
“甚么东西?”萧墨轩一时间禁不住心里的好奇。 就要伸手打开来看。
“且慢……”冯保一声轻喝,竟是拦住了萧墨轩,“小心别沾了油污。 ”
“哦……”萧墨轩吃惊的看了冯保一眼,又看了看手上,接着立刻走出门外,让下人提了一桶井水来洗净,又拿棉巾擦了个干净,才折了回来。
到底是什么东西?竟折腾得如此神秘?被冯保这么一折腾。 萧墨轩心里头的好奇竟是更重了几分。
冯保手里拿着长匣。 左右看了一回,把盛点心的盘子移了几下。 却仍还是不满意的样子,干脆又移了个位子,转到长几那边,朝着萧墨轩招了招手。
“兄弟我知道萧兄弟爱得风雅,又擅长丹青。 ”冯保一边打开长匣,脸上竟是有些割肉地感觉,“若是他人,兄弟究竟是舍不得。 ”
长匣里头,是一幅画卷。 冯保握了握手心,又拿手在衣服上擦了几下,才把画卷从长匣里拿了出来,慢慢展了开来。
萧墨轩也按捺不住,连忙伸头去看。 只见缓缓张开的画卷上面,竟画得是一座城市的模样。
首先看见的,是小溪旁边的大路上一溜驮队,远远地从东北方向走了过来。
小桥旁一只小舢板栓在树蔸上,几户农家小院错落有序的分布在树丛中,饲养在圈中的大群鸡鸭,扇动着翅膀,竟是好一幅恬静的乡村图景。
画卷渐渐展开了一半,只见当中,是由一座虹形大桥和桥头大街地街面组成。 粗看上去,只觉人头攒动,杂乱无章;可若再细看,便可见皆是诸商百贾,各色游人。
大桥西侧列着一派摊贩,货摊上摆着的刀、剪、杂货,竟是微微可见。 卖茶水的,看相算命的,无所不有。 另有诸多游客凭栏而望。
大桥中间一条行道,汇着熙熙攘攘的人流;有坐轿者,有骑马者;有担夫,有马夫,也有推着独轮车的。
桥下的河中,千帆竞发,百舸争流。 或停泊码头附近,或者行驶在河流当中,更有些负载沉重的,由纤夫拉着向前而去。
桥下一条大船正要自下穿过,船上船夫或移帆,或以长篙相抵。
展开得更多些,又见画面渐渐延伸到皇城下。 巍峨地宫墙和宽阔的护城河交相晖映,大气磅礴。
“《清明上河图》……”饶是萧墨轩再没见识,看到这里,也该是明白眼前这幅画的来历。 便是他再镇静,此时也是禁不住轻呼一声,又连忙掩住了嘴。
“萧兄弟好眼力。 ”冯保洋洋得意的一笑,把画卷平放在了长几上。
“可是从严家抄家抄出来的?”萧墨轩顿时按捺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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