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先生乃大贤之人,自然不看重。 可我这一份心意,却不是给先生的。 ”
“哦?”李时珍有些愕然的看了萧墨轩一眼。
“先生编撰《本草纲目》,乃造福天下之举。 ”萧墨轩微微拱手道,“可先生孤身在外,多有用度。 在下这点心意,若是能助先生早日完成《本草纲目》一书。 便是心足了。”
“这……”李时珍见萧墨轩一脸诚意,顿时有些不上不下的。
“虽说君子之交淡如水。 ”萧墨轩又接着说道,“可先生也当是听过,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
“萧大人好一个不拘小节。 ”李时珍的脸色,渐渐的又恢复了原样,只是苦笑几声,“倒是把我给挂住了。”
“先生能早日完成此书,流传世间。 到那时。 你我再同饮长江边。 才是大善。 ”萧墨轩呵呵笑道。
“好。 ”李时珍对着萧墨轩微微扬起手掌,“鄙人定当不负天下。 不负萧大人的心意。 ”
“哈哈。 ”萧墨轩也抬起手来,两只手掌重重的拍在了一起,“萧某只等着李先生成书之日。 ”
谭纶坐在一边,并没有插上话去。 可听着两人地这番对话,心里竟也是不禁激荡起来。
“大丈夫者,当为国为民建不世功业。 我谭纶,又岂可落人之后。 ”
杭州,钱江客栈。
萧三和萧四并排立在厅前,对着苏儿回着话。
“杭州漕运,涌金门外便是最大的场合。 ”萧三垂手说着话,“我们执着鄢公子发给的文照,在各司所略加询问。 杭州每日出入之货物,数差极大。 ”
“哦。 ”苏儿略皱了下眉头,“约莫差了多少?”
“少爷还在京城里的时候,曾经向冯公公要过江南织造局的数字。 ”萧四紧跟着接过话来,“织造局在杭州城里地作坊,每日最多可产丝绸两百匹。
杭州民间的作坊,也只和织造局差得不多。 两者加起来,约是四百匹。 ”
“可只涌金门外几个码头,每日运来的生丝,便足够织成丝绸五百匹。 ”
“那这多出来的丝绸,难道不会是被杭州地百姓用了?进了城的生丝,兴许也是再被贩卖到其他地方去了。”苏儿似乎有些惊诧,“这两者的数差,也太大了些。 ”
“浙江的丝绸,一半产在杭州。 ”萧四立刻回道,“浙江北部各地的生丝,大多是贩到杭州来的。 若是地方上有些作坊,也只在周边采买便好,不必舍近求远。
一般只有往北方去的船,才会带了生丝出去,但是并不多。 若是直接买卖生丝,便要比在本地织成了丝绸多交一回税。 ”
“小的在涌金门外这几天,也未见有过生丝船。 码头地税司那里倒是有数字,去年一年,出城的生丝也只有四千匹的量。
即使加上少爷和少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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