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子,倒也不甚焦急。
皇上的身子,眼看着也是一日不如一日了,这一个月便就传了两三回太医。
只要等日后裕王登基,我高拱有的是机会。 最大的烦恼不是怕徐阶骑在自己头上。 而是怕徐阶一干人和裕王走地太近。
你徐阶若是想拿眼下萧子谦的事儿来威胁我,可就是大错了。
我可以忍,但是裕王爷能不能忍就是另外一回事儿了。
初听到徐阶说起这事儿的时候,高大学士恨不得向他那张笑脸上踩上一脚,心里才来的舒服。 可等静下心里,细细寻思一番,却又喜出望外。
徐阶啊徐阶,你聪明一世。 却又糊涂一时。 你能拿这事儿来威胁我。 我又如何不能拿这事儿来将你一军。
只是眼下听裕王说自个早就知道了,心里顿时不禁觉得有几分沮丧。 却是少了一回煽风点火的机会。
“可是徐阁老派人来和王爷说地?”高拱仍有些不甘心。
“不,是子谦。 ”裕王轻轻摇了摇头。
“子谦?”高拱心里顿时微微一动。 自己这个学生,自己到现在都不能完全看了明白。 不过照这么看,他倒是不糊涂。
虽然裕王一时间并没有要和徐阶交恶的意思,高拱却丝毫没有失望,他自个心里也清楚,此时的徐阶风头正劲,便就是身为储君的裕王,也不好直接和他相抗。
再说,自己此行地目的也算是达到了。
也不急着回内阁值房,那里有徐阶和袁炜,看着就窝火。 高大学士干脆轿子一转,决定先去礼部衙门转上一圈,怎么说自己也是礼部侍郎。
身为礼部尚书的袁炜成天窝在内阁里,正是自己这个侍郎去转转,显示下克职尽守的时候。
进了礼部衙门的公房,没等杂役奉上茶来,便就叫把这几日的卷宗全拿了上来。
礼部衙门里最近的案卷,已经积压了不少,只一个右侍郎马森,如何也看不过来。
听到高大学士的吩咐,底下地主事和郎中们立刻搬了一大堆上来给高阁老细看。
高阁老一手捧着茶杯,一手擎着卷宗,没了内阁里的那份压抑,却当成了休闲一般。
门外一个主事,捧着一本折子,疾步从门前走过。
“站住。 ”高拱见那主事急匆匆的模样,立刻起身开口叫住。
“高阁老,您老今个如何会来衙门里头。 ”门口那主事听见有人叫,转过身来,却看见了是高拱,立刻翻出了笑脸。 只是手里却不禁向着身后背了一下。
“你手里拿着的,却是公文?”高拱扬了扬眉毛,开口问道。
“哎。 ”那主事见高拱问起了,只得应着身答道,“刚从礼监转过来的折子,袁阁老吩咐了送去给马侍郎批。 ”
“马侍郎?”高拱顿时不禁皱了皱眉头,原本只是见他急匆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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