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东厂即刻擒拿严世蕃入狱,着三法司会审。 ”冯保刚一念完,手里便立刻指向了严世蕃,“东厂各众听令,即刻拿下。 ”
话音刚落,一边立刻便扑过几个如狼似虎的番子。 擒住严世蕃地双臂。 将他扑倒在地。
“我要看圣旨,我要看圣旨。 ”严世蕃的脸。 被压得紧紧贴在地上,仍是大声呼喊。
“这却是难办了。 ”冯保低下身来,笑嘻嘻的看着严世蕃扭曲的脸,“圣旨是给咱家和三法司诸位大人的,并未有给严大人地,咱家又如何能给严大人看。 ”
“带走。 ”冯保略挥了下手,又是一群番子呼啦啦的拥了上来,抬起严世番就向外面走。
“爹,爹,救我。 ”严世蕃此时彻底慌了神,挣扎着向后呼喊着。
“祖父,祖父。 ”严鸿也是跌跌撞撞的向后房奔去,冲进了卧室,又转到了内书房。
“祖父。 ”等冲进了内书房,却见严嵩正躺在躺椅上,一动却是不动。
“祖父,您快想法子救救爹爹吧。 ”严鸿扑上前去,一把跪在严嵩身边。
严嵩默默的转过头来,看着严鸿,眼里却是无神。
“祖父……”严鸿紧紧地抓住躺椅上的垫褥。
“我救他……”严嵩的嘴角,生出一丝苦笑来,“那又有谁来救我?”
“您老去求皇上,求皇上。 ”严鸿又是一把抱住严嵩的腿,“您老都侍侯皇上二十多年了,好歹也有几分情分。 ”
“情分。 ”严嵩呵呵笑了两声,“若是情分真这么管用,你爹会被拿走?”
“这……”严鸿顿时不由一愣。
“人在做,天在看,青天在上呐。 ”严嵩伸长了脖子,长叹一声,“到了明天,兴许,我也就可以在家养老喽。 ”
刑部,大堂。
数十位刑部官员,全都被叫了过来,聚在这里,一个个议论纷纷,不知到底是为了什么。
大堂上的案桌边,仍是空空的,尚书大人把人全叫过来,怎么自个还不来?众人顿时又是好一番揣测。
“哗,哗,哗。 ”一阵急切的脚步声,从门口传了过来,刚才还在交头接耳的官员们,纷纷正身坐好。
大堂门边,一件大红地袍子晃了一下,便直接朝案桌边走去。
“有上谕。 ”萧天驭走到案桌边,却只是站着。 并未坐下。
“呼”的一声,伴随着一阵椅子移动的声音,数十位官员纷纷跪下。
“皇上有旨,命我刑部会合都察院,大理寺,会审原工部侍郎,尚宝司丞严世蕃贪赃枉法一案。 ”萧天驭大声说道。
“轰……”刑部大堂上,顿时像炸开了锅一般。 众官员再也顾不得什么规矩,跪在地上便议论了起来。
“我刑部以内,若有曾受严家祸害,或握其证据者,尽可直言。 ”萧天驭咳嗽一声,清了清嗓子,“本官收录之后,一并呈皇上御览。 ”
听见这话。 原本跪在鄢懋卿身后的几个主事,竟是不约而同的缩了缩脑袋,向后移了几步。 也有几位官员,却是偷偷抬起眼来,向着鄢懋卿那里看去。
鄢懋卿地脸上。 一阵青,一阵白的,只是低着头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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